长策也没废话,和元满回了房间,从窗户出去翻身上了房顶,没一会儿就拽着胳膊,把人从房顶上揪了下来,李博衍搓了搓被冻红的脸,也顾不上自己自己还僵着的嘴就问元满说:“师父你要走了啊?还回来吗?”
“大概是不回来了。”李博衍不高兴了:“但你可以去看我。”李博衍又来劲了:“那你留着信鸽,我给你写信,到时候,我和叶疏林带着小不惜去看你!”
“好!”
说到叶疏林,李博衍的眉眼就耷拉下来了:“师父,你说,我和叶疏林要怎么办啊?”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长策从衣架子上拿了披风大氅给元满裹上:“马车要等入了林才能坐,太扎眼了,你先忍忍。”接着对李博衍说:“多大个人了,什么事都还找你师父?你师父还能管你一辈子啊?”
“舌三寸?”李博衍斜眼看着他:“你是不是还因为师父不收你做徒弟的事情记恨我呢?”看着长策的脸色变得难看,仿佛自己洞悉了真相,得意了:“没办法,你嫉妒也没用,谁叫我有师父你没有呀。”
“啧。”长策实在嫌他吵,往腰带上一摸,就从腰间挂着的长布兜里掏出了一个木如意,毫不留情的就是一顿乱揍:“我嫉妒你什么?啊?嫉妒你做事尽添乱,还是傻又没脑子。”
被木如意打的李博衍不能还手,一边躲,一边嚷:“你轻点!要是把它打断了,我就把你打断了!”
长策手上有分寸,也不是非要打他,就是撒撒气,现在还有正事,闹两下就收了,李博衍看着长策把木如意收回去,不理解了:“你随身带着它做什么?”
“治你。”
可以说是很不留情面了。
元满把御寒的衣服裹好,长策把宵禁时,在陵安内禁卫军的巡逻图和换岗时辰给李博衍,让李博衍记好了,然后李博衍背着元满就用轻功避着禁卫军往城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