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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1 / 2)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就是他不愿意协助任嫤,又或者说是不愿意跟任嫤合作。

莫非是他跟任嫤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总不能是情人吧!

时鹿被自己冷不丁冒出的念头吓到,虽然任嫤看着比封临初年长不少,但是漂亮又有气质,还是那么牛逼的任家人,在整个业内应该都很抢手吧。

既然任家那么牛逼,任嫤为什么不直接找自家人协助,何必费这么大力气跑来找封临初协助,还价格随便开!

这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时鹿的脑回路正发散着,忽然觉得周围凉飕飕的,抬眼就对上四道充满危险的视线,她疑惑地眨眨眼,寻思着她也没把心里话说出来,怎么他们都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一样?

空气短暂地凝滞片刻,从淼认真强调道:“任嫤让我来找他,是因为事情太棘手,他正好离得近。”

时鹿露出了个恍然大悟的神情,下意识扭过头,封临初瘫着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两人刚对上视线,他忽然转变态度:“委托内容是什么?”

时鹿:???

等等,中间是不是被跳过了什么剧情,怎么就快进到这个步骤了呢?

从淼今天来就是为了委托而来,目的达到,其他事情便与她无关。

这件事说起来有些复杂,两天前,在熟人的介绍下,任嫤接了单生意,委托人姓袁,有收集老书籍的兴趣,旅游时偶然在地摊上淘到几本旧书,带回家后随手放在了书房里。

休整两天缓解过旅游后的疲惫,袁太太回归到正常起居生活,收拾屋子,照例把丈夫带回来的老书摆放进书架,只是之后每次进到书房,她都会在书桌上瞥到一本老旧的牛皮本子。

那本牛皮本子也是旅游时从地摊上收来的,袁太太有轻微强迫症,看到东西随意摆放就会忍不住归回原位,起初她还不在意,只当是丈夫格外喜欢这本,所以经常拿出来翻阅。

袁先生是爱书之人,类似的情况以前也经常发生,袁太太不常进书房,也不怎么留意丈夫每天都在看什么书,那本牛皮本子她只随手翻过几页,知道是本手写的故事,也没细看。

直到有一日袁先生外出,袁太太强迫症上来又开始打扫屋子,进到书房后果然在书桌上看到了那本牛皮本子,她顺手摆回书架,忙活了一圈后糊里糊涂又回到了书房,习惯性往桌面扫去,登时被上面的牛皮本子吓到,只感觉有一股寒意窜上头皮。

起初袁太太还催眠自己是记错了,她小心把牛皮本子放回书架,之后放下手头上的所有事情,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客厅里消磨了近一个小时后再次走到书房。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书桌上的牛皮本子就像是一记闷棍敲在袁太太脑袋上,吓得她连忙关上门给丈夫打电话。

袁先生接到妻子的电话后匆匆赶回家,问明情况后心里也觉得不对劲,他每天都有进书房看书的习惯,这些日子每次进书房他都能看见书桌上有本牛皮本子。

牛皮本子里描写的是一个略显无聊的民国爱情故事,第一次见它放在书桌上时袁先生翻开看了几页,然而这个故事并没能吸引他继续看下去,也就随手放在了边上。

第二天再次见到的时候,他也只当是妻子这几日没有到书房整理,在这样的阴差阳错下,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发生在牛皮本子上的诡异情况。

夫妻两并没有武断下结论,而是做了两次实验,第一次他们将牛皮本子放回书架,但人留在书房里,之后的一个多小时里什么奇怪的事情也没有发生。

然而当他们走出书房关上门不到五分钟,那本牛皮本子便再次出现在书桌上。

先生咬着牙做了第二次实验,他把牛皮本子锁进抽屉里,关上门后没多久,柜子便响起“咚咚”的撞击声,夫妻俩回到书房后撞击声短暂地消失了片刻,似是察觉到他们没有放它出来的意思,撞击声再次响起,几下便把整个抽屉撞坏。

重新回到桌面,牛皮本子便安静了下来,只是夫妻俩却被吓得够呛,袁太太被吓得腿软动弹不得,袁先生硬着头皮冲了上去,拿起牛皮本子又扯又撕还想放火烧。

然而用尽各种办法牛皮本子仍旧保持原样,袁先生被吓出一身冷汗,不管不顾地带着妻子往外跑。

夫妻俩在外面待了好几个小时,合计过后决定把牛皮本子丢了,然而等他们回到家后才发现,书房仿佛被施加了魔法一般,门没关,却有一堵看不见的墙将他们阻挡在外。

之后,他们在朋友的帮忙下,找到了任嫤。

任嫤带着从淼到了袁家,立即判断出情况远比想象中的复杂,她先是破了罩住书房的结界,看到了端端正正摆在书桌上的牛皮本子。

然而当任嫤拿起牛皮本子不久后,整个人直挺挺倒下,陷入了昏迷状态,从淼尝试过很多方法,都没能把人弄醒。

从淼面无表情说道:“进入书房前,她嘱咐过我,如果她出什么事,让我立马离开书房,去向厉害的玄术师求助,至少要达到封临初那种水平的。”

总的来说就是出现了一本很古怪的牛皮本子,任嫤不仅解决不了,还中招陷入了昏迷,时鹿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一副尽在掌握中的靠谱模样:“所以她只是拿师兄举了个例子,并没有指名道姓让你来找他?”

从淼没有回答,一脸这有什么差别的表情看着时鹿。

时鹿回了个营业性假笑。

这差别可就大了,至少能说明任嫤和封临初不熟!

她脸上虽然没有多余的表情,但从头到尾双拳都是紧攥着的,想必心里十分牵挂着任嫤的状况,时鹿托着下巴,认真说道:“不过你也太不懂变通了吧,事发地点在津市,离我们这可一点也不近。”

从淼微抬起下巴:“不,事情虽然发生的很突然,但我离开袁家后还是第一时间找到了距离最近的一级玄术师帮忙。”

话说到一半听的人格外着急,时鹿追问道:“然后对方拒绝了?”

从淼认真脸:“没有,他和他带的人也倒下了,不过我可以肯定,他们都比任嫤昏迷得要早。”

时鹿:“……”

她这幅一本正经的模样还真不容易让人判断她是在开玩笑,还是单纯的在陈述事实。

说起来在管理局注册后就是四级玄术师,所以一级是最高级的水平?

时鹿侧过头去看封临初,见他半阖着眸,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猜想情况可能远比她想象得复杂,也就没出声打扰。

不过从淼可没那么多耐心等他慢慢思考,她站起来催促道:“事情就是这样,如果没有问题,我们就出发吧。”

“你这么着急也没用,到津市最早的航班也是明天早上。”时鹿翻过手机屏幕给她看,“而且我们也要做点准备吧,就这样过去万一也跟着昏迷了怎么办?”

从淼执拗道:“我们可以开车走高速。”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开十几个小时的车到津市一样是明天到,更何况坐一晚上的车谁还有力气打怪啊?”时鹿好言劝说:“这样吧,我们先定好机票,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再一块出发。”

从淼沉默地看着时鹿,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