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闻瞧他心神不宁,又看了眼皱成包子的魏梓琪,无奈道:“去歇息吧,我来便好。”
他也看了许久,自认不会出错,难的便为不舍下手。
北冥闻还在犹豫,魏梓琪忙道:“你......你不行,你滚......”
玉清风掌心软绵动作也轻柔,可北冥闻常年握骨鞭,同他一般掌中皆是老茧。
若被他推几下,恐一尸两命。
北冥闻见自己被嫌弃了,只得安抚道:“放心,我有分寸。”
语必,坐到玉清风身旁,正式接了过来。
又推了几下,魏梓琪该疼照样疼,何人动手皆无妨。
玉清风见北冥闻未出错,这才嘱咐一句:“若累了,记得唤我。”
他需问个清楚,星稀虽为灵体,可事关魔族不可掉以轻心。
玉清风坐上软塌,他忙碌许久只觉浑身僵硬,尤其双臂酸胀难忍。
晏长安放下手中糕点,笑着替他揉捏肩胛,轻声问着:“可想吃东西?”
玉清风刚想点头,忽见不远处的黑犬,瞬间胃口全无。
司空予正在替它顺毛,细白的手指每顺一下,都似有毛发散在空中。
见房内无外人,玉清风蹙眉问向林晚江:“为何要附身黑犬?”
若无合适的尸骨,即便是只鸡也好,至少不会这般掉毛。
玉清风不喜这个,既担心细软的毛发沾染衣袍,又因幼时被这东西咬过。
晏长安知他顾虑,垂眸瞪着黑犬,狭长的双眼泛血红。
星稀知他身份,只觉无形的威压,下意识避开此处,行至另一旁。
观这‘两狗’对视,林晚江忽然笑出了声,解释道:“因公子喜犬,星稀便附上了。”
语必,将他所知一一道来,听的玉清风心疼不已。
司空予始终未接话,还在抚摸心爱的黑犬,只是有些遗憾无法看上一眼。
待几人说完已到了傍晚,林晚江和段绝尘去拿晚膳,而榻上的魏梓琪依旧疼的直哼哼。
玉清风心疼师弟,特意做了些绵软的桃花糕,想要喂他吃几口。
魏梓琪胃口不好,见这花蜜也觉苦涩,他摇头道:“师兄......我想.....喝酒......”
话一出口,北冥闻叹了口气,低声哄着:“阿琪乖,待你生完了,我陪你喝。”
魏梓琪闻言只觉委屈,又因这疼痛眼眶通红,刚欲开口骂人忽闻门扉敲响。
外头传来阿蛮的声音:“师尊,我可进来吗?”
少年已知此事,如今想来看看‘师娘’,顺便瞧一眼成了狗的兄长。
玉清风笑着开门,忽见阿蛮还带着蒲泽,瞬间闪到了晏长安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