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依未接,只是推脱到:“我不善饮酒。”
他知晏长安根本不想守规矩,若这并非合卺酒,也不必喝了。
晏长安闻言,只是晃了晃,他又道:“你知晓的,我是个断袖。”
“若你我皆清醒,我不举。”
这话说的坦荡,面上也是一副理直气壮。
秦若依一时语塞,却见晏长安拿起另一壶,仰头猛灌。
酒水洋洋洒洒,顺着唇角流淌,划过修长的颈项,润湿精壮的胸膛,渐渐隐匿腹间。
秦若依被撩的春心萌动,忽而接过那壶酒,跟着男人一起灌了下去。
烈酒入喉,晏长安早已坐在一旁等候。
秦若依终于喝完了一壶酒,脑中混沌,眼前模糊不清。
耳畔忽传低语:“我们洞房吧。”
话音刚落,秦若依身子一歪,昏死在了喜榻上。
男人邪肆一笑,忽然唤道:“进来吧。”
语必,门扉被推开。
钰儿浑身发抖,望向喜榻之上的秦若依,始终踌躇不前。
晏长安忽然起身,眸间醉意全无,动作利落的换着衣衫。
他已知如何出魔界,今夜便要去寻玉清风。
见钰儿愣怔,不悦催促:“快去。”
临到门旁,忽而又道:“做戏即可。”
他不知女子同男子有何区别,他只碰过玉清风一人。
本想狠下心来,偏又动了恻隐之心。
若能做戏,甚好。
钰儿闻言,终是松了口气,颤声道:“遵......遵命。”
*
同一时间,青囊峰内再度陷入混乱,众人察觉魔气,纷纷奔向喜堂。
北冥闻首当其冲,一脚踹开门扉,忽见一柄匕首朝他而来。
猛然闪身,骨鞭顺势而发,轰隆一声巨响,门扉炸裂木屑飞溅。
待烟尘散去,忽见一男子身影,一袭绯红如火,双眸赤红骇人。
魏梓琪瞬间唤出弯刀,喝道:“阿乔,你竟是魔!”
予蛟冷笑一声,嘲讽道:“我可不叫阿乔,尔等废物竟才知晓?”
魏梓琪未接话,神情愈发戒备。
刚嗅到魔气,他同北冥闻便隐有猜测,如今见这一幕还有何不清楚?
但晏关山已有嘱咐,皆不可透露萧北之事,即便已知此人为魔将予蛟,仍要装作不知。
慕千眸间一震,忙道:“师尊,他便是那夜之人!”
无需他说,魏梓琪也知晓,忽听北冥闻道:“动手!”
话音刚落,喜堂之内铮鸣不绝。
予蛟毫不手软,一边躲避高手,一边屠杀普通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