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那时,若是这人腰身摆动的幅度再大些,再重些。
便可令他失了神志。
周围温度骤升,夏日暖阳蒸腾出暧昧的情愫。
他们靠的太近了。
近到林晚江可瞧见他肌肤的纹理,近到段绝尘可闻到他淡淡的体香。
是一种清浅的花香,同他院中那株凤凰花很相似。
死水泛起涟漪,耳畔传来心跳,砰砰......
絮乱,急促,混杂不清。
一声轻语打破沉寂:“师兄,你在想什么?”
林晚江一愣,急忙收回视线,踉跄的退了几步。
他低声道:“没什么,去洗吧。”
他为何会想这些?
这般六根不净,这孽根不如切了。
段绝尘侧眸看他,唇边忽然勾起浅笑。
他坐在温泉旁,等着林晚江为他沐浴。
“师兄。”他唤了一句,却见林晚江依旧不愿过来。
过了半晌,林晚江终于拿起帕巾,但越是靠近那光裸的背脊,指尖便越发颤抖。
他急忙稳下心绪,为段绝尘擦背,小心清洗他肩上的血污。
“转身。”
听到林晚江的声音,段绝尘轻抿薄唇,缓缓转身。
一抬眸,二人对视。
林晚江背脊一僵,急忙转移视线。
他见段绝尘肩胛之处鲜血淋漓,晏长安确实没收住力。
林晚江擦着擦着,眼尾泛起了红。
他忆起了前世的自己,被段绝尘用铁钩穿透了琵琶骨。
切肤之痛犹在,依旧痛彻心扉。
那般狠辣的手段,只为了防止他出逃。
若他逃了,这人便没了可折磨的仇人,可泄欲的禁脔。
“师兄,有些痛。”
听到一声轻语,林晚江收回思绪,手上的力道也轻了些。
他不断告诫自己,如今的段绝尘什么都没做。
他们只是有着同门之情的师兄弟。
段绝尘望着他,又一次开了口:
“门派试炼时,师兄可否跟阿尘一起?”
林晚江心内一震,下意识的拒绝:
“不可!”
话音刚落,他便觉自己过于激动,急忙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