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鹤鸣冷静地说道:“其实是胜是负,也快知晓了。”
莫惊春挑眉看向他,思索了片刻,隐约猜到了袁鹤鸣说的是什么。毕竟莫广生是他的兄长,有些事情,他作为弟兄,还是知道一些的。
如果顺利的话,那许是能在今年年中解决。
但这也不好说,毕竟战场上的局面瞬息万变,若是骤然有了新的变化,谁也无法预料。
“昨儿陛下在朝会上公布的事情,那才叫人吃惊。”张千钊看了眼莫惊春的脸色,不欲再继续谈及这事,便转而提起别的,“谁也想不到,居然会在这节骨眼上,冒出成家的事情。
“成家也是倒霉,就剩下这两个宝贝疙瘩,结果颠沛流离了这些年,直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才不得已来投奔朝廷。”
若是早些想到来投奔朝廷,或许就不会落得这般境地。
莫惊春摇了摇头,“或许不是他们想不到,而是他们不能。”
张千钊奇怪地挑眉,就听到袁鹤鸣不紧不慢地说道:“他们在外面不敢泄露踪迹,就算是去到当地的官府,谁能保证这消息在传递上去之前,究竟是会被圣上所知,还是被圣上知道前,就已经被旁人所截?”
张千钊的脸色微变。
袁鹤鸣是清楚在各地都有着暗线在埋伏,可是这得是预先知道了,还得是他们自己人才能找到。对于成家的境遇,是没有用处的。
莫惊春:“眼下最要紧的是查出来那些人的身份,只可惜,据说那些被派去动手的人过于谨慎,在来前就已经服下了毒药,如果不能及时回去,就会毒发身亡。”及时回去的话,当然就有解药可吃。
这样一来,就不会有落入敌人之手,经受不住拷问泄露了秘密的可能。
袁鹤鸣摸着下巴说道:“我倒是觉得,成家那对姐弟或许知道点什么。”他们年纪小小,居然能够在这样的势力追捕下还逃到了京城,未尝不是在借力打力,又或者是得知了一些为人不知的隐秘,然后借此逃了出来。
莫惊春颔首,“他们年纪小小,确实是吃了不少苦头。”
张千钊蓦然说道,“你们觉得,眼下这枚太祖令,还在不在他们两人的手中?”
莫惊春眉眼微弯,笑吟吟地说道:“我猜,这东西,肯定还在他们的手中。”眼下,这两人,可都是在皇宫之内。
又有谁,敢于在皇宫中,伤及这两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