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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才就一直留意到正始帝的异样,哪怕是在那挑逗的的动作里,也一直存在的,若有若无的僵硬,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

那是……

正始帝垂下的眼神极其冷漠,与他方才的话语毫无关联和温度,只是在触及莫惊春的视线时,还是带着温和的口吻在说话,“夫子,您若是不想碰寡人,就不必再勉强自己。”他说着虚伪的,冠冕堂皇的话。

莫惊春的呼吸微窒,但拽着陛下的袖口并未松开,他咽了咽口水,坚持地说道“坐下。”

正始帝耸肩,看着无奈地坐了回去。

他坐得随意,两脚分开,宽大的袖袍垂落在身上,被陛下不甚耐烦地卷了起来。莫惊春走了过去,正巧站在中间,摸索着将正始帝原本被他亲自掩好的衣襟扯开,露出冰冷的项圈。

“夫子,您这可是在调戏?”帝王故意用这语气调侃着莫惊春。

莫惊春冷冰冰地说道“您如果不再说话,臣会很感激陛下。”他深呼了口气,发凉的手指循着项圈的位置摸了一圈,然后脸色微变,更加用力地撕开衣领,裸露出大片胸膛,连着两三件衣裳都被莫惊春给扯开,透出底下暗红的血迹。

项圈的位置顶在喉结,吞咽时,说话时,脖子转动时,这细微的摩擦看着毫无所谓,实际上却是每一次都在磨损着皮肉。

如果一开始莫惊春看到的痕迹,只不过是红肿磨损,可眼下,暗红的血却是藏在项圈底下,缓慢地渗透出来。

莫惊春颤声说道“您这是在作甚?”

正始帝盯着莫惊春微颤的眼睫毛,那就像是一只轻颤的蝴蝶,垂下来的阴影打在眼下,宛若随着呼吸而动弹。他忍耐一般地抽了口气,尖锐得宛若破空,而后用力抓紧了莫惊春的腰身,将人拢了过来,埋在了他的小腹处。

莫惊春手指下意识还是往陛下的脖颈摸去,在碰了一圈后,他有些粗鲁地抓住后脖颈处的豁口。

正始帝猛地捏住莫惊春的手腕。

正按在要害处。

莫惊春死死地盯着正始帝,咬着牙说道“除非您现在将臣当场打死,不然,这个东西,臣是一定要取下来的!”

正始帝好笑地摇头,他怎么舍得碰夫子一根手指头?

一想到这里,他索性散了力气,任由着莫惊春动作。夫子站在他的两腿间,俯过身去,手指在正始帝的后脖颈合拢,然后双手一使劲,将那缺口给掰开,硬是扯开了极大的豁口,让这项圈能够从正始帝的身上取出来。

项圈摘下来的瞬间,不知是被压迫的血脉重新恢复了活力,还是因着陛下不小心岔了气,他捂着嘴闷闷咳嗽起来。那咳嗽的声音并不大,可是莫惊春却听到了紧随而来,在停顿的间隙急促的呼吸声。

莫惊春看着摘下项圈后,正始帝脖颈上的伤痕,呼吸忍不住沉了一瞬,面上却是镇定地说道“墨痕,你去马车内,将秦大夫所调制的外伤膏给拿过来。”

话到最后,声音终究是阴沉下来,透着几分狠厉。

那项圈死死压迫在正始帝的脖颈上,怎可能会没有半点危害?

不管是呼吸还是吃喝,便是极大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