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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启坐在床尾,莫惊春想要看看陛下的神情,却是怎么都转不过去。
陛下是故意的。
……
金环扣住,是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得。
发觉挣不开,莫惊春这才压抑着声音说道:“陛下,陛下……”
这里是莫府。
莫惊春的声音却是不敢再大些。
即便无人敢进来,可是……
他们甚少在莫府做什么。
偶尔几次,都是陛下失控,方才……
莫惊春微顿,像是想起什么,但是一闪而过的念头难以捕捉。
自打他们的关系捅破后,确实有几回在莫家肆意,可是绝大多数时候却是在东府,少部分时候是在皇宫。眼下他们在莫府……
再加上父亲莫飞河之前的话,莫惊春心里又惊又急。
“陛下?”
明明什么都没做,身上还穿着裈衣,却逼得他的眼角微红。
“陛下……”
莫惊春喃喃。
他像是发掘了些许不对劲,却一时间找不到究竟是为何。
毕竟莫惊春现在脑子有点糊涂。
这全都拜陛下所赐。
公冶启不言不语,只一处使劲。
脚踝却被死死扣住,几乎可以拗断那细瘦的骨。
莫惊春疼得脸色微白。
倏地,不知是……
“陛下!”
“夫子。”
这一次,总算得了公冶启的回应。
可得了回应,莫惊春却像是在哆嗦,又像是苦闷。
那回应,还不如不回应。
陛下说话的声音,不再是在身后。
却是在……
羞耻得莫惊春恨不得将脸埋在枕头里,却只能哽咽地挣扎起来。
下面。后面。
鲜活的红,从在皙白脊骨上的皮肉绽放。
凌乱漆黑的墨发交织出不同的艳色,实在荡人心魄。
他呜咽着忍住一声啜泣。
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