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痕又抹了把泪,亲自将水给送进去……进不去,一个男人堵在门口,自己将水搬进去了。
墨痕:?
他在门猛地拍上后气急败坏地在屋外走来走去,那是什么眼神 !
他可是有妻子的!
虽然还没过门。
但是,他可是有妻子的人!
方才正始帝那几乎要从墨痕身上挖下一块肉的冷厉视线是怎么回事?!他对郎君再忠心耿耿,都不会馋他的肉体啊!
这一夜,被怀疑了的墨痕气得一夜没睡,就守在门外心里哭爹喊娘地骂。
莫惊春翌日起来的时候,公冶启早就不在了。
等他费劲巴拉地整理好自己,方才奇怪墨痕今天怎么还没来叫他。
等莫惊春将门打开,刚刚好靠在门外睡着的墨痕一个踉跄倒下,差点摔在莫惊春的怀里。只可惜莫惊春昨夜的事情纠得他身前两颗疼得要命,下意识就一个后退,只是伸手扶住了墨痕。
墨痕抓着莫惊春哭,“郎君啊……他怀疑我!”
莫惊春听完前因后果后哭笑不得。
墨痕熬了一宿,莫惊春就没让他跟着,而是让卫壹驾车。
莫惊春坐在马车上接连换了几个姿势,都显得有些不太自在。他的手指紧握成拳,但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猛地将手指松开,再不敢蜷缩成那个模样。
……昨夜,不知道公冶启究竟做了什么的莫惊春在次日醒来后,方才发现陛下这个坏胚子居然将他手掌虎口附近的感觉等同于……那处,甚至还更激烈。
在动作时候,再加上虎口的穿插,仿佛就有了两份相同的极致感觉,不知不觉地将莫惊春逼到了绝境。
然后还……吃了……莫惊春只要一想到昨日那个淫靡的画面,就忍不住眼角飞红,呼吸急促。
陛下有时候的手段让莫惊春实在是摸不透。
他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
莫惊春咬牙切齿。
真不得体!
…
墨痕直接睡到了半下午,饥肠辘辘赶上了午后这顿饭。不过他饿过头,也没什么胃口,唏哩呼噜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去做准备了。
既然要去踩点,墨痕肯定不能带着他这张脸去。
他再不济也是经常跟着莫惊春出入各种地方,要是有那机智的早就记住了墨痕这张脸,怎么也不可能忘记。
墨痕想了想办法,用胡子将他下半张脸都给挡住,然后开始给脸上和手上动手脚,等到他弄好后,他已经比现在的岁数还要老上二十岁,再换上一身衣服,谁也认不出来他是墨痕。
等他准备妥当,就悄悄从角门溜了出去。
莫惊春让墨痕盯着焦氏的动静,而怀贞坊其实也是个很安静的地方,不然不会被焦氏选做京城的落脚地方。
除了偶尔有世家来往拜访外,焦氏在这里并不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