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苦笑:“您对我是多没信心?”
他们相交数年,交情还算不错。
翰林学士张千钊含笑摇头:“这翰林院多少人想进来,但有多少也想出去?”进得来是一道门槛,怎么出去,又是另一道门槛,谁能耐得住多年的寂寞苦修呢?
正说话间,莫惊春脸色微变,熟悉的湿润感再度出现。
在大庭广众之下,朗朗乾坤殿宇之上,他强忍那诡异的感觉,憋得面红耳赤,仓皇道别离去。
入夜归家,羞愤与屈辱的感觉一起涌上脑袋。
莫惊春解开衣襟,白着脸色彻底脱去了上衣,深吸了口气才低头看去,但见两边的翘起发红,一路的磨损让其变得肿胀不堪。
这种惩罚实在难堪,备受耻辱!
莫惊春猛地盖住衣襟,脸色青一片白一片,恨不得登时晕过去。
内屋再一次要水。
院子伺候的人并无多话,顶多是私下嘀咕这几日郎君要水要得勤快,却不晓得自家郎君坐在大木通里看着那两颗不知羞耻的东西,恼得几乎要将自己活活闷死在水里。
接连两次在人前险些出事,莫惊春实在是忍受不得。
他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踱步,忍了又忍,终于颤着声音说道:“你这精怪,当真要整整三月,才能消去这东西吗?”
【若您能完成任务,便无需惩罚】
莫惊春只觉得可恨,这世间哪有必须付出,却无回报的事情?他不做那什劳子任务,就得受这等罪,可完成了却毫无说法吗?
只他实在心累,也不想与精怪过多说话。
莫惊春徒然坐下,沉默了许久,总算开始去想那任务一背后的含义。
任务一提及到的大皇子和丽妃,正是一对母子。
皇室除了太子居住东宫外,所有皇子在十五岁后都会出宫辟府,大皇子今年已经二十六,早已出宫在外,轻易不得回宫。
可任务一既然失败,那说明大皇子与丽妃必然相见。
身为后妃想要见自家皇子,就需得皇子请旨,得了允许才可以进宫。大皇子得以进宫,必有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