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嫌弃的看着手中的衿带,“这,你编织的?”
“嗯。”慕祯连连点头,“我听少主说要我来昆仑山拜真人为师,便连夜赶制的衿带。”
“这——”上清摸上去只觉得这手感怪怪的,他皱着眉:“这是什么做的?”
“我的毛。”
上清:“......”
他忍住了将那东西扔的远远的冲动,“你是...什么颜色的狐狸?”单从这衿带上,上清竟然有些瞧不出。
慕祯语气依旧欢快,“杂色的,黑色带着一点白,嗯,勉强算是灰色的吧。”
哦,难怪看起来脏脏的。
“师尊喜欢吗?这是我第一次做衿带,所以有些粗糙难看,待我再多熟练一下,想必就能雅观些了。”
“别别别。”上清忙喊停,“就你这手艺,把自己拔秃了想必也没什么长进的。”
他将那灰突突的衿带拿在手里,“我收着了,你不必再做了。”
“哦。”
后来,上清屁股后面就多了一个小尾巴,慕祯性子开朗,却不话多,很懂得适可而止。
上清若是在丹房他就安静的守在门口,等他从丹房出来了就递上一口茶,再顺带为他捏捏肩膀,再目光柔和的看着他,“师尊辛苦了。”
“嗯。”上清递给他一粒丹药,“这个给你,对你修炼大有益处。”
“谢谢师尊。”
现下有了慕祯,吃饭也是不用去千味堂的了,慕祯虽然是狐狸,可却是少有的勤快,不仅每日为上清去千味堂打包饭菜,有时候还会向饕鬄学个一招半式的,然后再亲自下厨,上清也还算吃得惯。
不过现下昆仑山的山峰都被其他弟子占上了,一时间也是没有多余的给慕祯做府邸,所以他只能随上清住在上清宫。
好在上清的房间还有一处内殿,以往初九就喜欢在这睡,自他走了之后,这屋子就空了下来,现下正好就给慕祯做了居所了。
二人相依相伴,依傍相与,日子过得还算是舒心,一晃,就过了三百年。
那天慕祯练功不慎受了内伤,不仅吐了血还发着烧,上清给他吃了些丹药后又输了些灵力给他才稍稍缓过些。
晚间躺在塌上他还在想着,这杂毛的根基是不行,不过好在他上山时年纪不大,想来靠着自己的丹药,也能上个几层楼。
他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正要入睡呢,忽的有个人就钻进了自己被窝,他唰的睁开眼睛,还未等回身查探腰就被搂住了,那一瞬他心跳的连呼吸都止住了。
“...师尊。”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