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通厉声喝道:「你别去碰她!」
吓得卓青连忙缩了手,陆芝也道:「大哥你要是怜惜小美人儿,大可以要她用嘴侍候,现在这样算是什么调教?说不过去。」
「这当然也是调教,」江通沉声道:「将来玉梨儿接客,什么样的客人都会有,当然也会有人对她做我现在正在做的事,真遇到了就是这样侍候,没有不对。」
白玉梨咬着唇,眼眶都红了:「可是老爷……」
「你别说话,」江通也在咬着牙,他撸动的手速更快了:「好好躺着休息就行,其他的别管。」「
其他人这时也都猜得出来江通可能在想什么了——对一个正常男人而言江通这么反常的作法只能証明一件事:江通怕是对小美人儿动了真心,他死活不肯提枪上阵只是因为怜惜白玉梨的身子,可问题是他这么做人家真能领情吗?
所有人都看得出白玉梨根本就快要哭出来了。
大伙儿也不是不想劝,但一个光着身子的大男人一脸忍耐严肃地对着个小美人儿撸动自己大鸡巴自瀆的画面实在太过诡异,且这人还是他们的大哥,总觉得不知从何劝起。
白玉梨眼角泛泪,支起娇嫩如花朵般的身子就要伸手去碰他:「老爷别这样,还是让奴来帮老爷洩火吧……」
「你别动!」
白玉梨手才碰到那昂然挺立,鹅蛋大的龟头,江通立刻慌得闪身避开,但来不及了,龟头一阵抽动,白浊的浓精大量自马眼处喷洒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几乎全溅在了白玉梨的脸上和大奶子上。
白玉梨楞楞地呆坐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精水浓烈的气味,江通的眼神看起来如此气恼慌乱,还皱起了眉头。
「连碰都不肯让奴碰……老爷就这么讨厌奴吗?」白玉梨蹙起柳眉,扑簌簌地掉下眼泪,心痛欲裂:「奴明白了……原是奴不配,奴再也不会痴心妄想!」
白玉梨也不顾自己还光着身子,就这么边哭边躲进了后堂。
「玉梨儿、玉梨儿……」
江通心疼地唤着,但她头也不回,不久后堂就传来她呜咽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