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梨被玩到失神浪叫,小腰一扭便洩了身,骚穴里不住淌出淫水,把江通的裤子都打溼了一片。
「啊,老爷的裤子被奴弄脏了,」白玉梨娇声喊着,有些不安:「这儿也没别的裤子可换,怎生是好?」
「不用担心,擦一擦就行,裤子是黑的也不大显。」
「奴替老爷擦乾净。」
白玉梨拿起床边一条手绢开始伏在他胯下细心擦拭黑裤上的污渍,一碰到他胯下白玉梨心就开始怦怦地跳——那处早已一柱擎天,像根火热粗硬的大铁棒一样直直地高耸着。
「老爷的鸡巴都硬了呢……」
「那是当然,」江通苦笑:「玉梨儿小淫妇刚才叫得那么浪,我这鸡巴又怎么压得下来?」
「都是奴不好,老爷这处硬得这样,不出精是下不去的,」白玉梨媚眼迷离娇软道:「不如让淫妇儿用嘴服侍老爷一回吧。」
江通的确也忍不得了,便哑着声道:「也好,老爷就试试玉梨儿这小嘴上的功夫。」
白玉梨伏在他胯间动作轻柔地褪去他裤子,没了遮掩的大肉棒立刻弹了出来,几乎贴上他的小腹,头角崢嶸。
看到这根角度刁鑽火热粗硬的肉棒,想起这根肉棒昨日在穴里捣弄的销魂滋味,白玉梨就不觉夹紧了双腿。
「奴的小穴现下不方便,这就用口侍候老爷。」她媚声道:「老爷这旺跳的鸡巴昨日把奴的穴儿都欺负肿了,还把奴干昏了过去。今日奴投桃报李,也要好好玩弄老爷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