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她移开视线,尴尬地说,你,想尿尿,跟我说一声。
男人已经脱了裤子,他低头握住自己的性器,在前端捏了捏。
晚风面红耳赤地上前把他的裤子重新穿上,又把他的唧唧塞进去,压低了声音吼他,大山!以后不许这样了!
男人无辜又茫然地看着她。
晚风脸红得不行,那个地方,只有尿尿的时候才可以拿出来,懂吗?
男人指了指房间,阿爸拿出来了。
他现在喊程大树叫爸爸,这么喊是没错。
只不过,晚风万万没想到,他居然看到了。
没有没有,你看错了她急急忙忙把人往回拉,没有,你看错了
大山却是把她压在床上,隔着衣服往她身上挺动着。
晚风被骇到,手指都发抖了,你做什么?!
大山也有些茫然,他回头看了眼东屋,阿爸就这样
晚风羞愤欲死,她捂住大山的嘴巴,求你了!别说话了!赶紧睡觉!
难受大山脱了裤子,低头看着自己硬邦邦的性器,嘴巴瘪着,姐姐好难受
晚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安抚着问,怎么难受?
这儿。大山指着自己的性器,姐姐难受捏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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