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半个小时便能开到家的路程,梁净怀花了一个小时,回到家中并未见到梁听晚,反而见到了梁慎,他像是刻意在等他。
“爸。”他把大衣脱下,搭在手边。
梁慎见他的神色,眼神复杂,长叹了一口气:“去书房。”
“好。”
两人在书桌前坐下,好一会,没人说话,梁慎给自己倒了杯茶:“那两个人怎么说的?”
梁净怀把那两人说的话重新组织了一下,简洁地回答了。
梁慎轻蔑地哼了一声,放下茶杯:“当初惦记着他们夫妻两的遗产,这两人非要争听晚的抚养权,后来霸占了他们的房子又来骚扰我,给了一百万才停歇,今年又找来,估计是知道我不想让听晚知道这些糟心事,又来威胁我要钱。”
梁净怀了然。
“这两人我会解决。”梁慎说道,“只不过这件事终归还是要告诉听晚,她已经成年了,这些事她有知情权。”
梁净怀点头,他也没想过要一直瞒着她。
两人的目标是一致的,只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告诉她,怎样才能把伤害降到最小,两人属实没有主意,书房又再次沉默了下来。
在门外站了许久的梁听晚,做了好一会斗争才敲了敲门,打开门来,看着屋内的两人,装作很轻松的样子笑了笑:“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