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桡走过来,手摸着她红红的脸揉了揉:“别看了。”
她笑了笑摇头,手捞起他毛衣边,指着那几块凸起,笑得惊讶:“你有腹肌哎。”
他嗯了声,又把拉下:“锻炼的。”
“给我摸摸嘛。”周亦舟又捞了上去,冰凉的小手贴那里摸来摸去感受
秦桡赶紧给她捉住:“粥粥,别摸了。”
周亦舟还没摸够呢,抬头就看见他脸红了红,笑话:“不就摸一下腹肌,你脸红什么?”
周亦舟不是男生,自然不知道他们的特殊构造,腹肌下连脉着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让心爱的人摸来摸去,那里被撩拨得早已惯性硬起。
他不知道如何开口,见周亦舟低头忽然看见顶着的裤裆,脸刷一下比他红的还快,赶紧转回身,摸着相片心慌如麻。
过了会,周亦舟才听到:“粥粥,你别害怕,男生这样是正常的,一会就下去了。”
周亦舟不是傻子,装作很了解的样子点头,又好奇:“我知道,那你平时经常这样吗?”
以前没有,可喜欢周亦舟,和她恋爱后就变了。他会在梦醒后换条内裤,也会在煲电话粥听到她嗡嗡的撒娇声时,一秒变硬。
完完全全,只是因为她。
“偶尔。”
周亦舟回头,更好奇:“都是什么时候?”
他低头吻了她一下,看着她粉嫩的脸:“特别想吻你,却吻不到的时候。”
周亦舟呼吸都紧张了,舔了舔唇上他残余的气息,抻着头就吻上去了。
卧室很暖,周亦舟只穿了件开衫毛衣,她跟秦桡吻得难舍难分,渐渐就热的不行,喘息声也浓重了。
秦桡听得耳朵一热,裹着她的腰就把人抱到了书桌上坐着,唇却没有离开她的唇,吸着舌丁吻得更加重,一只手也大胆游走进她开衫里包着柔软的胸揉捏,早已熟稔。
周亦舟身子又软了,任他搂着揉捏胸部,听人埋在耳窝旁询问:“粥粥,我能看看吗?”
周亦舟眼睛忽地睁大,心口也咚咚跳着,捧起他的脸到眼前,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变得更加幽深。
周亦舟愿意,她喜欢这种感觉,牵着他的手,大胆地放在纽扣上:“那你帮我脱。”
周亦舟双手撑着桌面,挺着刚发育完善的胸,见他慢且生疏地从第一颗扭到最后一颗,心口沉重到起伏不定。
她连内衣都是粉色的,半包裹着白嫩光滑的乳肉挤出一条沟,他望一眼就浑身烫了,腹下又开始坚硬挺拔。
周亦舟见他望着发呆,一只手摸上他脸颊,嗔着:“摸呀。”
秦桡喉咙翻滚,俯身吻去她脖子上,热腾的呼吸让周亦舟身子一下紧绷,一把搂住人脖子,让他咬吻在肩头。
秦桡毫无阻碍到探手进内衣里揉捏,捻着花生粒大小的乳头搓来搓去,给没有经验的周亦舟弄得情不自禁叫出声。
“秦桡,你捏疼了,轻点。”
她软糯糯地趴他肩头喘着,给秦桡听得欲望更烈,掐着人后脖抬高,炙热的吻又一次覆盖她唇上。
周亦舟简直迷恋死这种感觉,一直以来都羞涩的吻法也开始奔放,会吸他的舌,会挑他的齿,也会学他把手伸进衣服里乱摸,增温挑逗。
“粥粥。”他惊到掐断吻。
周亦舟调皮地笑,问他:“你打过飞机吗?”
他一愣,掐着她下巴皱眉:“谁告诉你的?”
周亦舟搂紧他腰往怀里带,咬了咬嘴巴,老实说:“有次听到男生说了这个词,我问靳梦的。”
他揉了揉她咬着的嘴巴,被自己吻得通红,却还是想吻。
“以后直接问我。”
周亦舟点头,又追问:“那你打过飞机吗?告诉我嘛。”
秦桡不能望她天真的眼睛,赶紧移走,嘴里迟疑着不回答,一副沉默就是答案的模样。
周亦舟就知道他打过,摸着他的脸带回眼前,胸压他怀里,问:“那你想的人是我吗?”
秦桡多希望他们长大了,这样便可以不在梦里,不在那些忍不住的时候对周亦舟做那样的事。
他真诚,且毫不犹豫地点着头:“是,只有你。”
周亦舟还未来及开口,他的吻又来了,舌头卷得她晕头转向,身子也不断后仰,忽地发现内衣被扯掉了,两只白嫩如兔的馒头一下就跳了出来,被秦桡掌在手心大力揉搓。
周亦舟仰着脖子无依无靠,在他松开唇时赶紧抱住他脖子,歪着头让他顺着下巴吻到胸口,突然含住了一粒乳头吮吸。
这怪异舒适到享受的感觉,让周亦舟张着嘴喘,越呼吸,他就吮得越用力,手也掐着乳肉让它变得更挺,不断送进湿润的口里,又咬又舔。
周亦舟低着头看他吞吐,觉得他变了一个样,像关不住的狼,小声嗫嚅:“秦桡,你好坏。”
他换了一边吮吸,还抬着头看她,羞涩的脸,微张的嘴,一看就受不了,越发用力地吸着变硬的乳头。
周亦舟不行了,胸被他蹂躏得通红不说,感觉内裤也湿了,第一次有种不够的感觉。
秦桡快忍不住了,怕再吃下去,就会把她剥干净了,赶紧松了口,又一路吻上来,亲着她灼热的嘴巴:“粥粥,你多大了?”
周亦舟抚摸他的脸颊,喘着:“下个月生日就18岁了。”
秦桡已经虚19岁了,可周亦舟还没有长大,他得等到他的女孩长大。
他又吻了吻她,呼吸贴在她眉心:“我的粥粥,快点长大吧。”
周亦舟也好希望自己快快长大,她才稍尝成人之间的快乐,就已这样心痒如麻,如何不惦记着真正到来的那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