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齐齐坐下,叶忍冬拉开腰间的手,把男人按在榻上调整一下枕头。然后将他鞋子脱了,长腿抱上去,再拉开被子盖上。
“乖哦。”叶忍冬戳戳程郎玉脸,转身去外边。潇洒得若八月的暴雨。
堂屋,两个小孩早就不在,但桌上的纸放得好好的。
叶忍冬低声念叨:“应当是等着相公来看。”
他推开两小孩睡觉的屋,两人一人一床被子,裹得像蚕蛹似的,睡熟了。
叶忍冬进门掖了掖被角,将捂在口鼻的被子拉下来些。
家里两个孩子都喜欢将被子埋在头顶上睡。叶忍冬坐在床边,觉得可爱。
他回想着眯眼:“相公有时候也喜欢这样。”
再回到卧房,刚打开门,床上男人翻个身面对着这边。
程郎玉掀开被子:“夫郎,来。”
叶忍冬嗔他,刚坐床沿就被男人逮了进去。跟蚌壳似的。
叶忍冬:“哎,我鞋还没脱呢。”
被程郎玉抱着翻转个方向,脚腕就落入了男人的手中。“我帮夫郎脱。”
叶忍冬望着房梁,干脆当个布娃娃,一动不动的。
没多久,就被刮了。
窝在男人怀里,叶忍冬道:“还是相公比我熟悉,几下就脱了。”
程郎玉抱紧小汤圆儿:“那是。”
“午安,夫郎。”
鬓角被温热一碰,叶忍冬软化成糖水。
“相公,午安。”
……
睡的时候不算晚,再醒来时,太阳就远远缀在西边。
叶忍冬撑着桌子,隔窗望去。
“相公看,是不是像个圆圆的酥饼。”叶忍冬对程郎玉道。
程郎玉将桌上的东西收好,趁人不备掐着腋窝抱到桌上。
“是好久没吃酥饼了,红豆馅儿的好吃吗?”程郎玉看着他杏眼道。
叶忍冬摇头:“相公,我没吃过红豆馅儿的。”
“哦,”程郎玉指尖勾缠叶忍冬被弄开的领口,摩挲着锁骨。幽幽道,“我倒是吃过红梅馅儿的。”
“红梅?”叶忍冬胸口一凉,低头看,自己的衣服就敞开。
“相公!”叶忍冬刚睡醒的软乎一下子飞了。
程郎玉慢条斯理给他拉上,重新系好。“瞧瞧,那么多红梅不是。”
叶忍冬瞌睡都没了,双手搭在男人肩膀由着他给自己穿衣。“相公,你变了。”
程郎玉深以为然点头:“夫郎也变了。”
叶忍冬疑惑:“我变了?”
程郎玉躬身给他穿鞋。“嗯,夫郎变了。”
“没有。”叶忍冬勾着男人长发打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