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又被燥热覆盖,每一根神经都不听话,叫嚣着还要,还要。
讨厌他的气不打一处来,小拳拳砸在了工作狂的肩膀上,但是看着人家偾张的肌肉又迷了眼,开口才知道声音多难听,也是从侧面证明昨晚多大动静。
工作狂已经醒了,只是不愿意起床吵醒昨晚吃苦的小家伙,眼睛睁开之后看到一张哭花了的脸蛋,而自己的脖子和后背上阵阵发疼,全部都是昨晚留下的细细抓痕,小朋友就是小朋友,一开始还好,但是动了真格就开始不行不行受不了,可是攀着自己肩头的手可不是这么说的,越收越紧。
看着他身上的伤痕,小芭蕾臊得快要缺氧了,比埋洗面奶还呼吸困难。叔叔你好坏,我现在才知道你是坏人。
现在知道可能有些晚。工作狂稍稍展臂就将他捞入怀抱,两个人身上都有不少痕迹,明明他说话还是那副公事公办规规矩矩的语气,可是在小芭蕾听来已经换了另外一幅心肠。果然秘书叔叔说得没错,男人都是坏东西,脱了衣服都一个样子。
见他不说话,工作狂也没有继续问,昨晚是自己没收住,可能将人吓坏了。对不起,昨天晚上我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应该在你喊停的时候及时停下来。
怀里的人没吭声,两只手遮住了脸,像是害羞了。
工作狂见他羞涩,更觉得自己昨晚不是东西,手掌小心地覆于他的背部,精心安慰。是叔叔不好。
小芭蕾摇摇头,还是没吭声。工作狂再看床上,一眼看到了那个红色服饰,昨晚他非要挂在自己腰带上的。
叔叔以后一定学会控制自己。工作狂想起了他的哭声和哀求,对不起,是不是不舒服了?
他哄孩子一样拍拍他,昨晚是自己抱着他去清理的,但是难免再有不适。可是控制这个词仿佛一夜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无法自控,他的隐忍变成了爆发,心里哪怕被他哭软,都没能软下半分。
现在这样的反应必定是吓着了。昨晚没开灯,从练功房一路抱回卧室,也没来得及挂窗帘,现在柔柔的光线洒在他们的肩膀上,吻痕,抓痕,简直没眼看。
对不起。最后工作狂的脸色变红,低声在他耳边认错,是我弄疼你了。
也还好啦,但是以后你不用喝鹿勾勾汤了。小芭蕾忽然将手拿开,哪里是羞涩,分明是偷笑,两只手再次不老实,开始攻击工作狂的胸大肌,但是有没有什么汤是能变小的,你变小一半就够用了,不要全部,不要全部。
胸口再次遇袭,泪迹斑斑的小脸蛋又挤在中间,工作狂没想到他根本不是羞涩,更没想到他直接再次上手,无奈地揉揉眉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