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狂忽然又想抽烟了。
那我就不理你,让你感受一下如果生活里没有我的感受,是不是很无聊?小芭蕾笑着转过来,是吧是吧?是不是还是需要我的?
工作狂哑口无言,仿佛每一步都让一个高中生给算准了,右手刚刚打开烟盒忽然手机震动,来电显示人就一个字:爹。
谁啊谁啊?小芭蕾好奇地凑过去,毛茸茸的脑袋在大哥哥胸肌上蹭动,是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女人?嗯嗯嗯?别让我发现!让我跟她通话!
我爸。工作狂将屏幕展示给他看,你要不要通话?
哦那就不用了,这个就没有必要了。小芭蕾怂怂地退下去,时至今日他都不敢去找大哥哥的家里人。为什么呢?因为自己的存在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活脱脱就是一个小拖油瓶。没有亲属关系、没有监护人关系,同吃同住这么多年,说不过去啊。万一那边不喜欢自己就完蛋了。
工作狂笑了一下,接起电话,没两句就挂断。你先在家休息,叔叔回去一趟。
那你不要说起我来哦,他们要是发现了你就说我是借住借住。小芭蕾送他到门口,惴惴不安,大哥哥拜拜。
嗯,一会儿我就回来。工作狂拉开越野车的门,上了车,这几天郁结在胸口的憋闷一扫而空,不仅轻松下来,调整后视镜的时候还笑了一下。
笑什么呢?他也不知道。
总之先回家吧,家父开口,他不能拒绝。之所以开这辆越野不开跑车,是因为越野车的车牌有登记,否则开不进院。这时路况良好,大概40分钟工作狂的目的地就到了,一片有岗亭的小别墅区。过了两次车检他才真正到了内院,越野车停在家门口。
进屋之后他放下车钥匙,先换拖鞋。妈,我爸呢?
书房呢。妈妈正修建一束大百合,诶,你今天心情这么好?
好么?工作狂莫名其妙地摸摸脸,没有吧?心情一般。
很少见你这么轻松进门,以前都沉稳如山,跟你爸年轻时候一个模子,看得我直发愁,不知道谁家小姑娘喜欢你这款。妈妈唠叨几句,皮鞋自己摆正了。
那您当年不是照样喜欢我爸?我爸可给我看过你俩当年的书信,您还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等他回来。工作狂说。
你没喝酒吧?妈妈赶紧闻闻他,怎么说话这么没正形中彩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