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冷了,小芭蕾也有力气说话,叔叔,你会发烧吗?
叔叔不会,叔叔是大人,身强体壮,大人是永远不会发烧的。工作狂笑了笑,给他的小手放进被窝里,继续捂汗。
结果就在说完这句话的两小时后,工作狂发起了高烧。
晕乎乎地躺在床上,工作狂恍惚回到了很小的时候。上一次有个头疼脑热好像还是小学时期,因为准备工作没做好就去冬泳了。
冬泳是爸爸每年冬天的必备项目,自己仗着身体好,没生过病,游泳经验又足够,只是简单做了几个热身就一猛子扎了下去,在浮着冰渣的水面沉沉浮浮。
后果当然很严重,上岸时候嘴唇完全青紫,手指尖都是青色的。当晚体温直奔39度,用妈妈的话来说,脸红得像个烤红薯。那时候自己是家里唯一的一个孩子,弟弟还没有出生,也就是从那一晚开始,工作狂才知道自己是一个会生病会难受的人,不是金刚不坏之身。
从那天之后,连感冒都没有了。
可是现在工作狂抽出夹在腋下的体温计,39度,真搞笑,确确实实也烧起来了。
大哥哥你怎么了?小芭蕾也在旁边躺着,同样是脸通红。
叫叔叔。都到这时候了,工作狂还记得要纠正他,叔叔只是有点难受,来,你的体温计给我看看。
小芭蕾嗯了一声就再也没有说话,乖乖地抬起胳膊来,露出里面夹了好几分钟的体温计。工作狂拿起来一看,完了,孩子还是38度,真没想到淋雨的后果这么严重。
大哥哥,我是不是变烫了?小芭蕾在自己额头上摸了一下,再拿下手来放在嘴边呼呼,好烫,我变烫烫了,我浑身烫烫。
不烫,只是有点热。工作狂立刻给他盖好被子,没想到两个人会一起烧,这可真是祸不单行。
你躺好,别动,叔叔去找喝的。工作狂起身给他换了个退热贴,两个人先是大眼瞪小眼了几秒钟,才缓缓地说,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