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不想去,你们带糕糕去好了。”
“出去散散心不是挺好的吗?”庄曼吟像想到什么似的,“噢,你是不是不想去俄罗斯啊?”
“……我就是不想出门,见到人就烦。”
“你放心,原辞声昨天已经离开俄罗斯飞别的国家了。”庄曼吟道,“而且,就算他在那里又怎么样呢?我们就是去旅个游啊,难道你以为我和你爸特意带你飞那里就是为了去见他?”
“……没。”
“噢,这么说就是你自己第一时间想到这一层了是吧?”
何惊年换了个姿势,继续窝在沙发里神游天外地看电视,“……随便吧。”
结果,到了出发那天,庄曼吟和沈鹏就失踪了。
“年年,你爸突然决定去视察棠风,我就和他一起去了。你不用管我们,和糕糕玩得开心点哦!”
电话里,庄曼吟三句两句交代完,就匆忙挂断了。何惊年叹了口气,带着兴高采烈的糕糕去了机场。
他们在圣彼得堡落地,地接导游是中国人,在俄罗斯住了很多年,俄语说得很好,对当地各种景点也非常熟悉。
导游带他们去看冬宫,涅瓦河左岸昔日沙皇的宫殿。奢华的巴洛克风格与洛可可风格内外相搭,房顶上立着的一排青铜色的卫士,犹如大力士般矗立,传递出十足的皇家威严。
糕糕牵着何惊年的手,好奇地问:“为什么这里的宫殿都喜欢蓝色、白色和黄色这三种颜色?”
“有一种说法是这样的,据说蓝色代表这个国家的人们的眼睛,白色代表他们的皮肤,而黄色则代表他们的头发。”
“没想到您也很了解嘛。”导游夸道。
“我上大学那几年,每年假期都计划着来这里旅行,所以事先了解过不少。”何惊年道。
不过,因为经济原因,加上假期是打工做忙的时候,他的计划一次都没有实现。
“您为什么会对俄罗斯这么感兴趣啊?”导演心想这个年轻人是不是也有什么苏俄情结,还是对这里的文化或建筑之类非常喜欢。
何惊年笑笑,没有回答。对这个国家本身,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愫。只是因为对那时候的他而言,任何与原辞声相关的事物,都能激发他无限美好的向往。
“您现在终于来到了这里,感觉怎么样啊?和想象中一样吗?”导游又问道。
何惊年点点头,“很漂亮。”
“每个来参观的游客都是这样的反应。”导游笑道。
糕糕捏捏何惊年的手,冷不丁说:“爹地,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