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游吼他:“关老子屁事,你最好淋成个落汤鸡回去!”
陆时年:“可是我要是感冒了,辛苦的人还是你啊,乖,听话。”
简游:“……”
简游:“别想我再给你熬那个破秘方!!!”
果然简游不适合跟长了嘴的陆时年一起撑伞,从图书馆到宿舍不过几分钟的路程,两个人半边衣服都快湿得不能看。
洗澡换衣服吃饭又是两个小时起步,下午雨都快停了,两个人才终于拖拖拉拉开始收拾行李。
陆时年打开柜子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地上摊开的行李箱,稍作寻思,回头叫简游:“游崽,来打个赌怎么样?”
简游:“没空,不打,你少跟我说话。”
陆时年丢出是男生都无法拒绝的赌注:“你要是赢了,我叫你一声爸爸。”
简游立刻停下叠衣服的动作,扭头:“赌什么?”
陆时年指着柜子:“就赌我能不能把这些衣服全部装进行李箱,我觉得可以,你觉得呢?”
简游往里面看了眼,除了慢慢的衣物,甚至还有几只从火锅店门口的抓娃娃机里抓到的几只流氓兔。
再看一眼空间有限的行李箱。
“不可能。”他信誓旦旦。
“好。”陆时年笑眯眯地:“装不进去我叫你一声爸爸,要装得进去,你叫我一声哥哥,怎么样?”
这波不亏,简游答应了。
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陆时年在行李箱即将装不下的时候在四周小小捣鼓了一下,行李箱褶皱打开,收纳空间多了快一倍。
简游:“???”
他怒了:“艹,你这个狗人怎么这么阴险?!”
陆时年表示无辜:“你也没有问我啊,这怎么能算我阴险?游崽,愿赌服输?”
简游:“老子不服!”
陆时年冲他笑了一下。
简游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扭头就想跑,刚站起身,就被勾着腰抱过去一屁股坐在行李箱里头。
陆时年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困着他不让他跑,似笑非笑看着他:“服不服?”
简游梗着脖子:“不服!”
陆时年:“游崽你知道吗,说不定把你送到火葬场烧成灰,拨弄几下还能找到两片嘴瓣子。”
简游满头黑线:“你才被送火葬场!”
陆时年:“听说说话越硬的嘴亲起来越软,我能试试吗?”
简游瞳孔一震:“试什么?”
陆时年嘴角弧度更大:“你说呢?”
他扣着他的后脑勺作势低头,简游刷地红成一只小龙虾,捂住他的脸努力往后退,惊慌地嚷嚷:“服了服了!你他吗的!老子服了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