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一收,后援会副会长想给姐妹们来个群禁言套餐。
抬头时简游正从领奖台下来,陆时年眼神在他身上荡啊荡,最后停在小腿外侧,那里泛着红,像擦伤。
回到宿舍,戴亮亮没再,估计是吃午饭去了。
陆时年给他发了条消息,让他顺道打包两份回来,从柜子里拿出双氧水和擦伤药:“什么时候弄的?”
简游说不知道:“你说之前都没发现。”
陆时年:“傻的啊,不疼?”
简游:“没注意。”
陆时年让他坐到自己桌上。
简游不干:“有凳子我干嘛坐桌子。”
陆时年抖了抖没开封的医用棉签:“你是想让我跪着给你上药吗?我倒是没意见。”
简游默不作声转身上桌,一气呵成。
陆时年在他面前坐下,让他踩着自己大腿:“这是双氧水,不是酒精,放心,不会痛。”
简游哦一声。
陆时年抬头看他,简游本来抱着自己腿在看伤口,见状也跟着抬头,奇怪道:“干嘛?”
陆时年笑了一下:“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样特别乖。”
简游送他个白眼,无语。
简游腿很好看,长,直,白,细,还没腿毛,要不看脸,说是个小姑娘的腿都不会有人不信。
现在受伤了,擦伤红肿印在小腿外侧,和旁边完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该说不说,这样红与白,强烈的视觉冲击,漂亮得像挂在卢浮宫墙上的油画。
陆时年这样想,但是没敢说。
说了要挨打。
众所周知,人一贩剑就会挨打。
他怕简游气起来踹他,蹭到伤口要疼死,毕竟连沾了药的棉签一擦上去,他脚指头都蜷紧了。
“刚刚不是还说没发现没感觉?”陆时年握着他的脚腕不让他乱动。
这些日子每天坚持涂药,简游脚腕上的疤痕已经有明显的的减淡,不出意外能够完全消除。
简游:“刚刚忙着比赛,哪有空顾这个?”
现在闲下来了,十分的注意力都在上头,痛觉神经吹哨集合,不疼才怪。
陆时年往他伤口吹了吹:“这样会不会好点?”
简游:“你说呢?你吹的是仙气吗?”
陆时年:“也是。”
简游抿着嘴角,想说也不是很痛,让他赶紧,就见陆时年忽然低下头,特别轻,特别轻地在他伤口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