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富闻言,背脊一僵,对电话那头的人说:“宝贝,我等会再打给你。”
挂断电话,钟大富直接冲去厕所,大骂道:“钟大贵,你把以前的事搬出来是什么意思?我补偿不是给你了吗?怎么,嫌钱不够啊?”
晏余没听懂他们的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后来才明白,钟大富是担心钟大贵说漏嘴,所以才恼羞成怒。
钟大贵站起身,他在监狱待了这么多年,早就不是以前软弱的性格了。
他冷声对钟大富说道:“我不是来找你要钱的,现在我虽然挣不了大钱,但也有正经工作,你可以看不起我,我也同样看不起你。”
“你就嘴硬吧!一进门就到处乱看,想找谁啊?欧月她现在是你嫂子,别想那些有的没的。”钟大富嗤声,转身走出厕所,又拨通了电话,回到沙发上继续聊天。
钟大贵似是被戳中心思一般,冷哼一声后不再说话,快速通好下水道,确认没有问题后就打算离开这里。
“站住。”
钟大贵走到门边时听到有人喊他,皱眉转身,见钟大富拿着一沓钱走来,他立即摆手道:“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家人,不用给……”
“拿着这笔钱,以后别来我家,离得越远越好。”钟大富把钱砸到钟大贵身上,就像打法叫花子一般。
钟大贵看着散落一地的钱,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们的脸已经撕破,他要是再来就是真的不要脸了。
他冷着脸弯下腰要捡钱,听清钟大富的手机里传出女人的声音。
“大富,你人真好,还救济穷苦亲戚。”
钟大贵动作一顿,“这声音不是欧月?你在和谁打电话?”
刚刚在厕所,他没仔细听,现在离得近就听清楚了,电话里的人根本就不是欧月。
“关你屁事。”钟大富有些慌了,赶紧挂断电话,打开自己家的门,让钟大贵马上滚。
钟大贵拉住钟大富,质问道:“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钟大富,当初你是怎么说的?你说过会当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
钟大富甩开对方的手,“我是说过这些话,但最后做选择的人是你自己,我没逼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