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陵:?
“怎么了这?不哭不哭…”
“我…说好了,说、说好了要跟我永远…在、在一起的,不许骗、骗我…呜…”
程彻醉醺醺的打了个酒嗝,很难受的模样。
没搞懂怎么回事的林星陵只好先下车支好车架抱抱他,“啊好好好,不骗你,不骗你…骗你的是小狗。”
“不许娶、娶…女、女的。”
养成娇纵的永远都是偏爱,它让人有恃无恐。
“……”林星陵愣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下来:“嗯,不娶。”
不娶…梦中的父亲给了满意的回答。
程彻昏昏沉沉,只听到不知哪里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让自己醒醒,含糊说了句好困让他别吵,此后便真的再没有听到声音。
身子被人悬空抱起,大概是走了几步,又被放了下来;胳膊被摆弄几下环住那人的脖子,起身,以被背的姿势再次离地……
*
老出租楼里没有电梯,林星陵背着程彻走步梯上楼,由于手伤的缘故上一层就要歇几分钟。
程彻醉意朦胧的朝他耳朵边呼呼。
“别闹,马上就回去了。”为了不打扰一栋楼的邻居,林星陵说话轻言轻语的,听着没什么震慑力。
“呼…嘿嘿,呼呼……”
喝醉了的程彻依旧我行我素。
跟谁学的这么坏…林星陵红着脸给程彻放下来,低头看他,不说话。
这得缓缓。
不过酒蒙子程彻并不是太想给他缓冲心情的机会,揪着他的衣领一把给他推墙上了。
眼里面泛着异样的光,幽幽的盯着林星陵的眼睛看。
可惜的是他的眼睛被起雾的眼镜遮挡了些,程彻不爽,抬手把那眼镜直接摘下来了,随手扔在地上。
幸好是树脂镜片,不会碎,掉到地上也只是轻轻的一下——小物件坠地的声响。
林星陵想弯腰去捡。
程彻把他的衣领子揪的更紧,大力往墙上摁,像是要把他给钉在墙上。
这才喝了两杯…就这样了。
林星陵大脑飞速运转中:两杯约等于少半瓶白的,峰哥点的是68度的泸州老窖…我丢?!
泸州老窖一瓶1086块,买这玩意儿用来牛饮是妥妥的暴发户行为,是刚打赢比赛赚了点钱就霍洒。
除了不该挥霍钱,梁峰让程彻喝酒这个举措也是真的不对。
喝酒伤身体不说,小孩儿年轻气盛,撒起酒疯来自己老弱病残…根本挡不住。
一米七的程彻把一米八一的林星陵壁咚在墙上的样子看起来着实有些怪异。
从身高上低了半头,他没什么气势。
“嗯?”
他在林星陵不理解的眼光中垫脚亲了亲他耳垂上的那颗耳钉。
一瞬间林星陵呼吸骤停,整个人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