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捏了捏我的后颈,说他想抽根烟。
我于是折回房间,在床头柜里给他翻出一包烟,拿了一支,又随手捡起摆在柜子上的打火机,一块拿了走出去。
陆渐关了地暖,正把遥控板放回客厅的抽屉里。
“你来给我点。”
我小跑过去把烟塞进陆渐嘴里,他那性/感的小薄唇叼着烟,细长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我。
食色性也。
我被迷得眼神恨不得一直黏着他,颤巍巍点燃了打火机,凑到他面前的烟头上。
一缕青丝升起来,淡淡的烟草味飘开。
陆渐没好好穿衣服,只是披挂着,精致的六块腹肌随着他的微动起伏。
婶可忍叔不可忍。
我朝他的腹间伸出了罪/恶的手。
陆渐没拦着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吸烟,待烟头燃尽,才拍了拍我的背让我松开他。
“洗脸刷牙去。”
于是我和陆渐一起进了卫生间洗漱。
我们回房间换衣服,陆渐问我今天有什么安排吗,我说没有,于是他帮我拎了一套家居服出来。我们换上了同样的深色家居服,交换了一个早安吻。
“早上让你受委屈了。”陆渐揽着我的腰,看我给他煎鸡蛋。
他喜欢吃煎的,我喜欢吃煮的。
“小场面小场面。”我笑着说。
陆渐没再说什么,我感觉他还是很内疚。
为了哄哄他,我在给他的煎鸡蛋上撒了胡椒粉。
吃到胡椒粉的时候,陆渐眼神发光、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微微仰着头,给他留下一个高傲的侧脸。
下一秒湿润的唇贴上来,我被他亲了一口。
“我操陆渐你在爪子你表得你还没擦嘴吗?”我惊慌地抽了张纸往脸上擦。
“太好吃了!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煎鸡蛋!”陆渐惊呼。
切。
这只是一个加了胡椒粉的煎鸡蛋而已。
陆渐这幅幼稚的样子,真该让他那个鼻孔对人的妈看看。
我和陆渐的妈梁子结下已久,她的那些冷嘲热讽我也听习惯了,很多我其实没法反驳。
我确实住在陆渐的家里,也不出水电气费,只付买菜钱。
我不是没有想过和陆渐一起分担,同居的第一个月我就和他提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