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知被妈妈的问候问到心酸,他赶紧把哭腔憋了回去:“网上都是瞎传的你千万别信啊,真没事,就是遇到了点麻烦想跟你打听打听,妈,你知不知一个叫尚艺的艺考培训机构。”
宋沛说:“知道啊,这个机构在五年往前那阵子被传的可神叨了,说只要报它的课就能考上名校,后来风头过了它也低调了,不过每年还是有很多学生去那学艺术课,咱学校就有不少,我还认识几个在里面任课的老师。”
“是这样的,我有个关系很好的后辈在尚艺一时冲动得罪了人,现在人家不让他上课了,他想在私下里找找管事的,说说好话恢复学籍。”向知琢磨道:“您有办法吗,事情很严重要严格保密,我就不和您细说了,反正最好是能见到尚颖校长。”
……
FY大楼,傅与笙懵逼地放下手机,程絮在门口等到屋里安静了,才敲敲门走进办公室:“你们聊了很久,都说了?”
“能不说吗,再瞒着他就要打到FY门口了。”傅与笙疲倦地抱住程絮的腰,耍赖道:“他让我满世界找一台手术,这不是欺负人吗。”
程絮挣脱不开,只好摆烂任傅与笙抱着:“他的承受能力已经很让人佩服了,出了这种事还能冷静地想到办法,如果是我……”
“如果是你,”傅与笙抬起头:“你也会急到大哭,不惜一切代价的救我吗。”
“会,但仅仅是回报你当年救了我的恩情,没有别的心思。”程絮笑笑:“你这么招人恨,估计我没出手对方就撕票了。”
傅与笙掐了下他大腿以表惩戒:“好狠的心。”
“过奖。”程絮不想和他说废话,别过脸谈起正事:“上次和你说的,我也要去陈于辉身边做线人,你考虑好了吗。”
傅与笙冷冷的哼哼:“考虑好了,不准去,明知道陈于辉对你目的不纯还上赶着出现,一个不小心这么多年的隐忍全白费了,我就这么没能耐,要让你出卖色相才能把事办成?”
“没有不小心,只要办成了,以后就都不用忍了,之后我不必再隐姓埋名,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席任何场合,你难不成真的要把我困在傅家一辈子吗。”程絮淡淡道:“我也是陈于辉想要但没得到的人,男人的x欲最好拿捏了,你说对吧,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