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历:“?”
盛云遥正色道:“他叫我盛老师, 他竟然叫我盛老师, 连历你是知道的林阳冰真生气的时候是直接叫我大名,而且是一个字不说,可他刚刚给我说了那么多话,人到中年,他是不是在暗示我要抓紧时间把他追回来?”
“我不太知道。”连历呆滞了:“您不觉得伴侣之间叫‘老师’有些生分吗。”
盛云遥觉得自己的分析无懈可击:“你刚结婚你不懂,等吵几次架来几次冷战你就明白爱称的珍贵了,我现在想到他当年叫我大名的语气我都发怵,哎他那么严谨的人说这段话一定是在给我留空子,不错不错,这是个好兆头!”
所以我和向知到底在操哪门子心。连历搁心里叹气,转头对导助道:“可以开始对盛老师的采访了,想问什么问什么,他心情好。”
盛云遥在棚里慷慨激昂地表述他势必追回林阳冰的信心,林阳冰在棚外听的气不打一处来,向知能看出来他已经很生气了,但气不代表急,怒意从林阳冰脸上表现的最大程度也只是冷笑而已。
向知跟着林阳冰走了一段距离,林阳冰干什么都是一个人实在不适应突然出现的小尾巴,他沉住气:“你不用听节目组的话一直跟着我,更别给某人说好话,我知道他们让你和连历来劝我复婚,我直说了我不会和他复合,你千万别给我来‘听不听是你的事,劝不劝是我的事’这套。”
“您放心,我不会的。”向知摆摆手,直截了当道:“我也很反感节目组这种行为,他们说归说,我绝对尊重您的意思,连老师和我想的一样,不复合又怎么了您全来度假了,我们不会让您为难的。”
林阳冰微微一愣,向知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那个,其实是我自己想跟着您的,我打心里敬重您的为人和在音乐上的造诣,就,能和您多说两句话都开心的不得了。再说了签名不能白拿,我答应迟哥要好好照顾您的。”
这不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这是一拳打在棉花糖上了,林阳冰不禁反省起刚才说的话太重了,向知还在自我检讨:“您要觉得我吵啊扰您清净啥的,我就少说点话多做点事,有什么活动需要合作,咱们人多快一点做完可以有更多自由时间。”
林阳冰的神情和语气缓和了不是一点半点:“抱歉,误会你们了,主要是,新人难得有你这么懂事的。”
“没有没有。”向知笑着拿出防晒霜:“您抹点不,这款味道淡淡的一点也不刺鼻,去海边还是要要做好防晒工作,不然容易晒伤的。”
林阳冰道了谢接过防晒霜,他对向知的印象有所改观,自然更不相信网上关于向知的那些“勾/引影帝”“心机上位”的负面评论,融化冰雪就得靠他这种暖洋洋的小太阳,别说,他和连历谁先追的谁还真不一定。
林阳冰跟连历相处过,那时候连历二十出头,在老师家里吃饭都是驼着背埋着头,永远不主动说话永远用短短几个字回答问题,后来拍戏拍多了,仪态和心理建设上有了天大的进步,但眉眼间还是透露着和世俗的疏远,简直是荧幕上的断情绝爱专业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