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达到自己的预期,但起码也算进了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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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就要做到。
陈耀也不是心血来潮提一嘴,是真的想要帮帮易家的两兄妹。不仅是为他的小可怜出出气,更多是因为看那家人不大顺眼。
说是不顺眼,实际上他是把自己的伤全都赖在了他们的身上。
他总不能怪易欣,更不能怪自己吧?那没有背锅侠,自己又疼又气,总要找个宣泄点。
原本他还担心易泽林会不会发现是他干的事情。但是易泽林在坦诚的时候,同样说自己怀疑是那个逼他和易欣离开的人干的。
陈耀免不了松一口气。
他还在想如果易泽林要深究的话,自己就该早些做准备了。
莫名其妙锅就甩出去了。
心情好那么点了。
易欣醒来之后,陈耀找人找了个合适的心理医生为她做心理疏导;同样,易家两个人欠下的费用他也全部补上了。
他只不过是个私生子,一下子动用卡里的几十万,大额的费用引起了家里的注意;住院那么久,便宜父亲都不曾打过一个电话,此时却打来电话,温声带着质问的口吻,询问他这么多钱是不是给他母亲了。
陈耀故意把自己的病说得很严重,虚弱又温声地扮演一个好儿子。
听到他生病了,那头的语气缓和了不少。没有要来看他的意思,只是让他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有几分补偿的意味。
“怎么了吗?” 正在帮他剥橙子的易泽林发现他的情绪浮动。
“没什么。” 陈耀笑得灿烂:“你可以喂我吃橙子吗?”
惹得人红着脸,不好意思看他,小心翼翼地把橙子喂到了他的嘴边。陈耀似是无意般,舌尖舔了舔易泽林的指尖,橙子皮的酸涩味在嘴巴里蔓延,跟甜美的果肉混合在一起,不突兀,同时还别有风味。
那边易泽林的叔叔一家,就没有那么好受了。
他们的住址每天都有人来骚扰,原本那位顾先生也联系不上了;房东看他们招惹了麻烦,赶他们离开。
见过了大城市的高楼大厦,女人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小镇上。
如同当初,住进了易家宽敞的房子,就再也不想回到自己那个在村里的平房中了。
她催促着自己那没出息的老公,让他赶紧想办法找易家两兄妹。哪曾想,易家的两兄妹没来得及找麻烦,自己就被麻烦找上了。
说来是她贪,在人少没有摄像头的小道上捡到了一万元,还没有捂热就被人给拦住了,拉着她去警局,说她偷了自己的钱。
那人有好几个人证,包身和包里的钱都有她的指纹,因为没有监控的缘故,自己就稀里糊涂被判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