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淡了,但还残余。闭上眼时,这余香竟像是光,照得脑海里炽亮。臃肿的衣服落下来,散乱一地,像是雨后白玉兰坠下的花瓣。
付鲸梦太温柔,年念昏昏沉沉,裹着一半微凉一半滚烫,甘愿被他带着走。
最后陷进柔软的床里,仿若在云端上。昭彰爱意的尾巴不知什么时候变了出来,被付鲸梦握在手心,从尾椎那里顺着揉下去,年念颤栗着,呜呜咽咽出了声,尾音被喘息声吞尽,悬而未决地停在那里,是勾了一半的吉他弦。
付鲸梦停了拨弦的手,蹭住他的鼻子。
“可以吗?”
年念难耐地点头。
“你知道……我们是在做什么?”他再三确认他的心意,话语间隙忍不住,又亲吻他的眼皮,和胸口淡褐色的小痣。
年念扯过被子捂住脸,闷声闷气地回答。
“交配。”
“……”
付鲸梦惩罚性地轻咬他的唇:“不对。动物才叫交配,对人类来说……”他顺着他的小腹和腰线一路流连下去,荡开一朵朵涟漪。
“这是春日阳光,夏日雨水,是一朵花盛开。”
“是我爱你。”
#付老师の情话#
费南:我还躺在病床上,你们两个竟不要脸做这种事!
年念(伸出毛绒绒的爪爪安慰):你和齐橙也快啦快啦!
第39章 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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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鲸梦不想让他第一次不舒服,放得很缓,也未尽全力。
一朵花开了一半,也是极美的。
待年念觉得够了,忍着生理性的泪水求他停下,他也就欣然放他一马。
求的时候他逗着他说了些浑话,年念一对眼睛里蓄满水汽,从眼尾到双颊都晕染着绯色,拖着尾音喊哥哥,叫得他心都化了。
他想过了,下一次,要叫他喊老公。
得慢慢来,慢慢试。这小孩脸皮薄,不知道能不能答应。
月亮爬得很高,以往冬日的月色总是冷冽,但今夜却格外柔和。床头的钟指针又走过一格,付鲸梦吻过年念的睡颜,将汗珠拭尽,揽着他一并睡下。
小猫咪累坏了,长手长脚的舒展着,睡得香甜。睡衣被自己无意识的动作卷起来一半,露出柔软匀称的小腹和一星半点或深或浅的玫红色吻痕,像是覆盖着几片玫瑰花的花瓣。付鲸梦半夜醒时,给他盖了一次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