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白白肚子胸口处的皮肤这么好的吗?
等会,思想偏航了。
刚刚的画面就是:骆骁被池越压在身下,按着手,等于骆骁不愿意,等于池越是个老畜生。
曹卓:“池越你这个老畜生,放开我骁崽!”
池越深吸一口气,他什么便宜也没占到,一口大锅就砸下来了。
池越翻身从骆骁身上下来,顺带把他的衣服扯平,没找到被子盖自己的某部位,干脆把枕头拽过来挡着。
池越无语道:“别骂我老畜生,是骁神先扑的我,我可无辜了。”
骆骁揉了揉头发,撑着手臂坐起身,没有什么搞颜色被抓现行的窘迫,平静得不像话,就是听见池越的话以后飞快炸毛,“什么叫我先扑的你,那是打架!”
池越说:“听见没,他跟我打架,我白挨了好多拳头,一次没还手,你见过这样的畜生?”
曹卓:…
曹卓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钱乐成和袁宿没看到那么多,听见是打架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只不过地上这一堆衣服被子的。
钱乐成:“哈,哈哈,床上打得挺激烈啊!”
池越:“操!”
骆骁:“你们来干什么?”
袁宿立马举起手上的书本,“问题目。”
骆骁:“喔。”
…
骆骁去洗了个手,然后回到吊椅上一边啃剩下的苹果,一边教袁宿做题。
池越还坐在床边,地上那堆被子什么的被曹卓团了团丢回床上,一床凌乱,池越的衣服头发也凌乱,对比现在悠闲自在的骆骁…
曹卓突然有点心疼池越了。
池越等了半天,总算是等到那地儿缓下去了,才去柜子里取了一套新的床单被套换上,拿着干净的睡衣进了浴室。
眼看着浴室的门合上,随后传来哗哗水声,曹卓收回目光,问骆骁:“你们俩,怎么打起来了?”
骆骁顿了顿,回想了一下自己干架的原因,含糊其辞道:“他不讲理。”
曹卓看着骆骁那不欲多说的模样,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就凭他和骆骁十七年的革命友谊,曹卓敢说,骆骁一定在胡说。
原因很简单,如果错的是池越,骆骁这会儿八成开始一脸无辜地告状了。
曹卓又问:“那他没打你吧?”
骆骁抿了抿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