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也想听你说,”杨骁压下来道:“说,说完了什么事都没有。”
“你想干什么?”
杨骁顺着我的衣衫看,目光像刀锋,划断了我的衣扣似的,他的一手顺着我的领口向下,“好久没做的事,你猜是什么?”
“你别跟我乱发情,”我一脚踩在他的侧腰,不对,是胯骨,杨骁顺着我的腿看了一眼,我威胁他道:“给我起开。”
不然我就踩碎他的骨头,如果我能做到的话。
杨骁出着主意:“我觉得你可以往中间去点。”
“你以为我不敢?”我这就把脚挪了个地方,我再次警告他道:“我让你绝种你信不信。”
他毫不在意似的,也不怕我的威胁,顽劣道:“你能生吗?不能是不是?我这辈子本来就已经绝种了,我没亏什么,但是你这一脚下去,失去性_福的就是你自己了。”
“谁需要你!”我怒目圆睁:“这个世界带把的多得是……”
我没说完,那粗俗的话全被淹在了嗓子里,再被吞回腹中,他的手迅速别开了我压在危险地方的脚,拽着我的小腿向他一扯,我整个人顺着玻璃桌滑了过去,腰下一凉,是衣服被蹭开,冰凉的玻璃桌贴在我的后腰,让我打了个冷颤,可是我没太多时间去感受,被蛮横的吻席卷,感受这冰火两重天。
我想踹他的,可是他身板压下来,抵抗反而像是邀请。
这还不算什么,我那矜持理智的弦崩断了,完全陷进了他的情感漩涡。
他的亲吻力度不用说,明天一定会留下痕迹。
我在今日沉沦,今日清醒,反反复复,被同一个人折磨,他告诉我现实,又用身体征服我,怪我自己没出息,这十年来未了的情感相互牵扯,和他的亲密充满熟悉和刺激,一个人的好感能保持几年?就我们俩来说,纷纷扰扰这些年也该散干净了。
可是没有,他碰到我,我触到他,一触即发的火热不让人省心,连绷紧的最后的理智的弦,都能轻易折断。
谁在勾引谁,我都快要分不清了。
“嗯……”我叫了一声,牙关不够紧。
杨骁发出一声低笑。
他抬起头,“还说你不想。”
想着刚刚的执拗,这会我那点羞耻心倒上来了,我拿手盖住眼睛,气急败坏地控诉他道:“谁顶得住你这么搞?!真烦。”
杨骁攥着我的手腕,想要拿下,我不要,硬是把他的手拨开,我不想他看见我现在的样子,那张狗嘴可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