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新鲜?”我提出质疑。
文硕惊诧了一秒,他可能在想我为什么不慌,为什么不跪地求饶?在他眼里我就该那样,他看着我恶劣地说:“搞清楚了,不是私密空间,就在这里,这些人眼下。”
我托着下巴,满意地点了点头,“这还算新鲜。”
斯洛南不愿意,刚要说什么,我按住了他的胸膛,制止了他的抗拒行为,对文硕道:“如果我赢了呢?”
文硕豪气道:“钱都是你的。”
在他的眼里,我就好像贫民窟里爬出来的,用钱就能砸死,用钱就能摆布,能不能高看我一次,出现在这里,我会是什么省事的玩意吗?
“不够,远远不够,”我走上前几步,摸起上一家留下的纸牌,说道:“如果我赢了,你就自杀给我看。”
文硕和那群人一样,眼里的情绪收起了一点,改为了严肃。
“什么?”文硕装聋作哑了起来。
“不可,”一个听到对话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对我鞠一躬,礼貌道:“抱歉先生,我下面打断你们的举动,您刚刚说的赌注,绝行不通,希望您换一种,为了在场的所有人考虑。”
我看向所有人,“这不是你们想看的吗?”
回应我的是异口同声的“是”。
人喜欢猎奇,跪舔他们都想看,更血腥的场面一定更值得他们期待。
裁判抬起手,打断纷乱的人群,并大声警告道:“抱歉,规矩就是规矩,请谅解,如果你们执意不更换赌注,恕我不能让你们开始这场赌局。”
他再三鞠躬,不卑不亢,穿着得体的制服,风华正茂的年纪,声音也铿锵有力,透着凛然之气,如此看来,恶人是我们。
既然行不通,为了不影响赌局的顺利开始,我就退一步吧。
“那就按你们的规矩,”我遗憾地看向桌子上那堆红色纸币,“除了命,的确只有钱最吸引人了。”
我妥协,文硕嘲讽我果然还是想要钱,我没跟他争辩,只想看到赌局顺利开始。
按照这里的玩法,这场新鲜赌注的游戏总算开始了。
我是陪玩,不参加,但可以当做是参谋。其实我急着开始不是因为别的,我对赌牌没兴趣,但对出老千的手法感兴趣,我想看斯洛南怎么给我展现,但他迟迟没有动作。
“不行?”我以为他有什么顾忌。
“等一会,”斯洛南挑着时间,并对我提出意见,“你离我远一点。”
“不要,我要看。”我固执地说,斯洛南赶不走我,这么赔本的赌局,我不看着他耍赖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