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就走了,也没有跟他多废话,她的母亲却说她可以做,我没理会,工作人员也很有眼色劲,说我们这里不收老弱病残。
后来,那男生想清楚了,没等我走太远,一句“我同意”传了过来,真是悲壮的一声,我抬抬手,任其他人发落他的去处。
苦情戏演完,我身为观众也退了场。
清理完被毁坏的东西,酒吧恢复了运转。
好在顾客们没有被影响到,大家见多了这样的冲突,也不放在心上,过去了就是了。
我昨天晚上断了片,没事的时候,我翻起了手机,没有任何短信和电话,过度的清闲令我不安。
确定了这里没什么事,我交代他们几句,也就打算离开了。
晚上我回到家,温知栩一个人在房间里写作业,推开我们那间卧室的门,里面没人,我问温知栩,杨骁有没有回来。
她冲我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不详的预感。
“昨天回来了吗?”我问。
温知栩还是摇头,她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我没为难她。
我跟杨骁的朋友们关系也不够好,更别说有谁的电话了,没办法,我只能去杨骁的公司了。
奇怪的是,那里也没人。
杨骁的电话打不通。
他不会遇上什么事了吧?也不至于。
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去处,这怎么可能呢?
在我准备放弃找他的时候,顾铭给我打了电话,他说他看见杨骁了。
我问在哪,他给了我一个地址,并且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意思?
等我到了的时候,我没看见顾铭的人,只按着他给的信息找了过去,夜店正在狂欢,醒目的位置坐了几个人,他们左拥右抱,有说有笑,一群男人围在一起,好不热闹。
而我找了一天的杨骁就坐在人堆里,他手上提着烟,胳膊搭在沙发上,有个面庞陌生稚嫩的男生靠在他胳膊上,正附耳跟他说着什么,只见杨骁一乐,手臂拐了个弯,摸了下男生的脸,只差亲上去了。
一时间,我竟然觉得,这才应该是他的现状。
他真是太适合这样的场景了,雅痞,对,就是这个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