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几件衣服,我去浴室冲了个澡,回来时杨骁已经不在房间里,他的朋友多,也都在场,他想来行程满档。
我就不一样了,了无牵挂,倒头就睡,夜里的狂欢我没有参加,一夜里没被打扰,杨骁也没有回来,他去哪儿过了夜我不关心,死不了,也不差这一个房间。
第二天早上,我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日落岛,好美的风景,船还没靠岸就被岛上的景色吸引,甲板上一群人叽叽喳喳地讨论,也有人在房间里快马加鞭地收拾行李。
早上我才看到杨骁,问他昨夜在哪睡的,他说在温知栩的房间,我睨了他一眼,随后他澄清是开玩笑,在他朋友那里,昨夜太晚,不愿意回来打扰我了。
我谢谢他这么有良心。
一夜的休整后,心情舒畅了不少,神清气爽,正逢天气晴朗,岛上的景,海上的风,赶跑了忧愁烦恼无数。
我们有序地走下去。
进到岛里,像是被关进了巨大的监狱,还是一块新鲜艳丽的监狱,美景,美食,美人,比我想象地要多得多。
温知栩紧跟在我身后,抓着我的手,不是平坦的大道,是沙土深陷的沿海附近,偶尔能看到埋在沙瓤里的螃蟹,猖狂地破土而出,从我们面前滑去。
再往里走,也就好了。
有了石板小路,跟着杨骁往预定好的住宿走去,岛上的建筑别有风味,算是美景的功臣之一,不是冷冰冰的墙面,木板为主要材料,值得一提的是,用木板是如何搭得出这样个性的房屋。
看着竟还觉得结实。
“挺漂亮,”我对眼前的房子评价着说:“在城市里少见。”
“里面也挺好看的,”杨骁说:“网上有官图,分毫不差。”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迫不及待了,迈步进到木屋的里面,如果轮船尽显豪华,那这里就是朴素的圣地,它不能跟轮船上的奢华相比,可它却胜在风景,坐落在此地,已经清新脱俗。
杨骁大概看了一眼,手机来了电话,他站在木屋边缘去接听,留我和温知栩在房间里惊叹。
随手一抹,桌子上一尘不染,很棒。
“充电器。”我突然想起来,回头嘱咐温知栩,她去把行李箱打开,很快找到递给我。
我随手接上插板。
杨骁边接着电话边走回屋里:“对,已经到了,房子不错,其他的安排暂且不需要,原定的计划没变就行了。”
他和电话那头的人说了许多,草草收场后,我问他有什么计划。
“下水,潜艇,抓鱼,斗蟹,项目挺多的,我找了几个,一会带你们去体验。”他安排的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