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嘱咐他碰见韩一洲知会一声。
中午有人到下面聚众吃大餐,有人自己带了饭,有人点外卖,你想要怎样的用餐方式全凭自己的心情和财务能力,我走到一个女生的工位前,她正趴着吃饭,一边吃一边看着综艺,时不时地笑一声,我敲了敲她的桌面,“甜甜,口红有吗?”
甜甜一看是我,忙摘下耳机,说有,她去翻了包包,摸索了一会递给我,“这管快没了。”
“我不用。”我说。
甜甜旁边的同事道:“大男人借口红,行哥,你不简单哦。”
“你怎么知道你行哥骨子里不是个女人呢?”我对她抛了个媚眼,她在笑,我对甜甜说:“一会还你。”
拿着口红,我到了卫生间,口红没有打开,用口红管子,对准自己脖子里的吻痕,狠狠按压了下去。
“女朋友弄的?”卫生间里我们公司的同事碰到我说。
“我自己弄的?”我说,男同事笑笑,说这得多激烈,他没有走,站在那儿看我用口红管按压着红痕。
“神。”同事说。
被按压的地方,不管多大块,一分钟不到,也全消完了,我对着镜子一点点处理,“就是有点儿废脖子。”
“情趣嘛,值了。”同事点了一根烟,递给我,我说没手吸了,他把烟别在耳朵后,继续盯着我了。
“什么时候谈的?”同事说:“公司里不都是说你单身吗?”
“约炮,没谈。”我解释。
同事道:“哦,那你玩的是花。”
我看着他:“你有意见?”
同事抬手:“不敢。”
我收回视线,同事再次把烟递给我,问我真不要,看他这么诚心,我也就接了。
几分钟后我们一起出了门,脖子里那红痕全部被消灭。
口红还回去后,韩一洲也回来了,还有赵寅,他们果然一起出去了。
韩一洲看见我来,把我叫了出去,此时的我没了异样,不必再被追问昨晚上干嘛了。
韩一洲说起他的正事:“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这就是他要问我的?我说:“谁让你问的?”
韩一洲说:“你先别管,回答我。”
我说:“没。”
韩一洲道:“那你知不知道我主管的事?他……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