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妻子。”坐在女人身后,护着她的男人完整地说出他们的关系,女人也点头示意,并附和了一句“我的先生。”
“虽然看出来了,但是得到了肯定更好,”我说:“二位不用担心,只是一个小问题。”
“测试吗?”女人说,不知她为何得出这个结论。
而我图一个方便,道:“算是。”
女人抬了抬手:“您请说。”
我看了下顾铭,他也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等我出幺蛾子,我不负所望,道:“如果一个男人非常地抗拒婚礼,这代表了什么呢?”
女人十分和善,尽管她消瘦,看上去总有一些脆弱,但不碍着那浑身上下散发的温和气质,她盘问地仔细,比我想的还要配合:“是抗拒婚礼,还是抗拒婚姻?”
我缓了缓道:“婚礼。”
女士道:“男人?”
我点头。
女士十分专心,没有很快地回答我,而是认真地考虑后,说道:“他不够爱他的妻子,或是不能够给妻子更好的生活。”
我委婉地否决道:“两者都不是。”
身后的男士也道:“那……他自己有问题?心理问题,或者身体上有什么问题?”
女士忙道:“怎么会,说的是抗拒婚礼,而不是婚姻啊。”
男士了然道:“如果只是抗拒婚礼的话,应该是心理有什么问题了,婚前恐惧症什么的,很有可能吧。”
我回头看顾铭,他的样子好玩,真应该拍照记录地,我调侃够了他,对二位友好地配合道谢:“测试结束,谢谢二位的回答。”
“没什么,我们也没有说什么。”女士说,为自己没能提供更好的回答觉得抱歉。
“不,已经十分足够。”我就是要顾铭听听,他自己的问题在哪儿。
顾铭抬头道:“好玩儿?”
我满意道:“还不错。”
顾铭松开了缰绳,“是吗?”
他走出去,那两位快要离开的夫妇被他给叫住,“不好意思,还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
在我的注视下,我的面前,顾铭可算是没有吃亏,他问二位:“如果两个分别很久的旧情人重新见面,并且经历了一夜情,第二天早上醒来才知道什么也没发生,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