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被塞进了狭小的空间里,垫子软软的,我在移动的空间里找了一个舒服的角度和姿势,没有再理会别人的骚扰,闭着眼睡了。
喝醉后就睡觉,那是最舒服的,可是总有人让我的心愿破灭,所以说我讨厌极了这些复杂的人类。
睡了多久不知道,被强硬地给弄醒后,我眼皮都在打架,那种不爽的滋味这辈子我不想体会第二次,可对方显然没意识到得罪了我,还能这么粗鲁地拖我进门。
“妈的,你烦不烦?!”我忍无可忍,甩开了对方的手,扶着额头蹲了下来,道:“比赵寅还烦。”
头重脚轻,我只想蹲着或者趴着,没眼色劲的人总要拽我。
我的下巴被抬起来了,这会我看见了对方的正脸,也是迷迷糊糊地望着,他不爽地说:“这才哪跟哪?”
我被重新拉起来,被一路拽,虽然我现在想躺着,虽然我很需要一张床,但我不想接受这么残暴的攻击,这人有毛病,摔我干嘛?
“杨骁你脑子被他妈驴踢了!”
我的双腿被压住,他跪在床上,大腿扣在我腿边,声音带着不爽和怨念:“你知道我是谁啊。”
“除了你谁这么有病。”我刚说完,他俯身下来,扣住我的脸,对着我的嘴巴就凶狠地展开了攻击,好多年没碰他的唇了,热度还是异常啊,借着酒精也好,能掩饰一下我旧情人带来的美好感受,反正我喝醉了,反正是他骑在我身上。
“他亲你你知道吗?”杨骁趴在我的耳边,声音钻进我的耳朵里,直击肺腑。
“知道。”我乖乖地躺着,两手也听话地放在一边,看似是哄人,其实是诛心啊,“你都能亲我,他肯定也能亲我。”
杨骁抓着我手腕的力道收紧了,他变化挺大的,有一点还是没变,他的暴力,他的一切情绪都在行动里。
我微微皱了下眉头,又困,又被他撩了起来,我想伸手碰碰他的脸颊,捋一捋小警犬的毛,但他不给我机会,我没法触碰他,双手被桎梏在一侧。
“你这表情,很没出息啊,”我忍不住道:“自己说恨我的,一口一个我不配,你现在又是干什么呢?把我压在床上,想干又不敢,想吃醋又没资格,玩哪门子口是心非?”
“是,我太口是心非了,我就应该直接把你扔街上,让你被撞死,我就得偿所愿了。”杨骁被我激,情绪可是相当不稳定,我想起韩一洲说什么了,疯狗?我走后他不是疯过一段时间吗?是跟现在一样吗?好没出息的模样。
“温知行,你知道我最后悔的是什么吗?”他咬牙切齿,好似我辜负了他什么,“早知道今天你能这么随便,我当年就该把你干死在器材室里,无数次。”
有女朋友又乱搞,我现在在他眼里可不就是这么个随意地无下限的烂人?我真想哄着他的,别看他这么凶,只是虚张声势罢了,我太了解我的小宠物了,他看着浑身带刺,其实没有一处的刺是坚硬的,软的没骨头,只要你给他一点甜头,他就能开心了,所以我说,他没有出息。
只是,我哄着他做什么呢?二十七岁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