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维更来兴致:“确认我认识吗?我怎么不知道我还认识这样厉害的人哈哈哈。”
顾屿洲定定靠在椅背上:“是的,我看他的简历,你们两个都是A大毕业的,师出同门。”
方维依旧没察觉异样,津津乐道:“如果是校友那我就真想通了,我们A大戏文一直藏龙卧虎,从来不比他们专业院校出来的差,是我前辈还是后辈?”
顾屿洲:“你是平辈。”
方维眉心猛地一跳,所有激动都散了:“……平辈是什么意思?”
顾屿洲好整以暇看他:“就是同班同学的意思,你们两个同一届。”
…
直播间里,摄像机位特地给了天边火辣辣晕出光圈的太阳几个特写,弹幕全被闪瞎了眼。
阮颂早从一个小时前,后背便被汗水浸湿,踏在台阶上的步子已经越迈越慢。如果不是小道偏窄,一次最好只过一个人,后面的万清月都有点忍不住想上手扶他一下。
“您平时都不锻炼吗?”
万清月问出这句话绝绝对对出于好意,就是纯粹的关心。
但只要稍微一对比两人一个清爽、一个蔫巴的状况,其中不言而喻的惨痛意味瞬间出来了。
阮颂说话嗓子都是哑的:“指望我锻炼,只能靠任钦鸣。”
万清月想当然接了一句:“需要钦鸣哥督促您吗?”
“他督促个……”
阮颂说到一半忽然停下步子问他:“你今年多大,成年了吗?”
万清月简直哭笑不得:“您是真的一次都没上网查过我的名字吗?”
阮颂就撑着膝盖,站在台阶上低头对他摇头。
别说年龄了,他到现在好像连万清月具体是干什么的都还不知道。
“所以你成年了吗?”
万清月:“当然成了!都二十一了!”
“才二十一啊。”阮颂上下看了看他青春活力的模样摇头,“那不跟你开车了,接着爬吧。”
万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