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他低低哽咽:“左齐,别要别人了好吗,我……我真的……”
我没有说话,靠在墙边看着他。
“我……真的爱你。”他似乎是在强忍着什么样的情绪,一字一句道:“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过,你要我怎么去喜欢上别人?”
上次听到这话的时候,还是在苏州,如果那个时候我们就把话说开了,是不是就没后来这些麻烦事。
“你恨我,你不要我,我怎么办?我只能跟着你,我什么都做不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眼底皆是血丝,能看得出他很久没有好好休息:“我满脑子都是你,我没办法接受一天看不到你,我太难受了。”
“嗯。”我拍了拍他的肩头,而后道:“时间一长,你就会忘记的。”
“我忘不了!”他低吼道:“我忘不了你!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
我他妈怎么知道你要怎么办?说起来你情我愿,分了也是你先挑事儿的,你现在跟我在这里说你不知道怎么办,你当时怎么就不想想呢?
我想笑,但又笑不出来。
绕开他回了住处后,房间的灯还是关着的,窗帘全部拉了下来,原鹤躺在床上小睡,估计是昨晚真的折腾的狠了,他睡得很沉,我也不想打扰他,拿了一盒烟就去了阳台,一个人待着。
手机在一旁震动了一下,我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小朱的,这才接听了电话。
小朱在那边汇报了一下工作后告诉我,她说:“老板,江先生他一定要见你,已经在公司蹲了一个星期了。”
江一航倒是出院了,不过他还没完全恢复,还得坐在轮椅上才行,不然我要对付的就不仅仅是陆桥,还有一个江一航了。
其实陆桥的长辈打电话过来,我也很难做,我记得他爷爷奶奶是很好的人,我并不想让他们难过,但是我和陆桥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可能,任何一件和陆桥还有江一航他们有关系的事情,都会让我很难受。
就当我是缩头乌龟吧,我面对不了的事情,我只能选择躲避。
等原鹤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擦了药,又躺回了床上,我看了眼他有没有发烧,确定没低烧后才放心了一些。
“阿齐。”他躺床上看着我:“我们还能谈多久?”
“随时。”我说道。
“我突然有些后悔了。”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