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特助微微一笑：“姜先生早上一直没怎么离开办公室，所以我猜的，洗手间往前直走右转，能看到指示牌，跟着指示牌走就能找到了。”

姜琉橙说了句谢谢，按照林特助的提示找到洗手间。

秦氏集团的洗手间非常干净，更没有一丝异味，空气中还散发着清香剂的味道。

姜琉橙进去后看到有一个陌生男子在洗手，只是看了一眼就礼貌的离开。

解手的时候，陌生男子突然开口了。

“你就是秦律包养的明星姜琉橙？果然长得有几分姿色。”

姜琉橙这次终于正眼看对方，不过依旧只是一眼，解完手，他就去洗手，丝毫没有理会陌生男子。

“我在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陌生男子皱起眉头，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怒火。

不过姜琉橙觉得这丝怒火里好像还有一丝烦躁。

洗完澡，他抽了张纸擦擦手，转身走出洗手间。

陌生男子完全没料到他会无视自己，立马追出来，“姜琉橙！”

姜琉橙的步伐连一丝停顿都没有，等陌生男子追上去的时候，前面已经传来其他员工说说笑笑的声音。

陌生男子不得不停下脚步，他并没有来这一层楼的权限，或者说有人不会让他上来，他这次也是偷偷摸摸来的，所以他不能员工看到。

陌生男子咬着牙盯着姜琉橙离开的背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屏幕赫然是录音的开关，本来他想录下两人的对话，结果姜琉橙一句话也不跟他说，录音里只录到他和水的声音，仿佛他一个人在自导自演。

姜琉橙回到秦律的办公室，手刚放到门把上，里面突然传出秦律的声音。

“赶尽杀绝？这么多年来，秦氏集团在你手上亏了多少钱，你和你的手下私吞了多少钱，若不是我妈，秦氏集团只怕早就被你败光了，知道爷爷为什么一分钱都不留给你吗？”

“我没有感情？从小到大，你又尽过多少父亲的职责，在我的记忆里，每年生日都只有妈妈和爷爷，而你却不知道在哪个女人的被窝里风流快活，现在你却要跟我谈感情，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谈生意可以，谈感情，你可以去找你的情妇和私生子谈，我很忙，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

不一会儿，办公室的声音消失了。

姜琉橙这才推开门走进去，看到秦律手上拿着一包烟，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