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知道的是,江予舟那时心跳的比他还快,当天晚上还做了些难以启齿的梦。
还是在李渡家并不宽敞的沙发上,还是那个追着他打的李渡,但似乎又有些不同。
不知道是因为打闹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李渡的脸有些红,眼神也不那么清亮。
李渡还是叫他哥,但声音不那么明朗了,软的像李渡那天没来的及打理的头发,勾勾缠缠的往他心里钻。
事后他只记得李渡凑上来的吻,盘在他腰间的腿,以及自己混乱的呼吸。
江予舟自作主张的把这归结为初吻后遗症,并认为责任都在李渡,他好心的没有拉李渡一起承担后果,不自在了几天就没当回事了。
第10章 照片
两人都没再提那个意味不明的吻,江予舟躲了李渡几天李渡也没发现,他最近太忙了。
好不容易忙过一阵,李渡决定给自己放天假。
“干嘛呢哥?”李渡一进门就看见江予舟站在石榴树底下往上看。
“我觉得这石榴再不摘就坏了。”江予舟扭过头看他一眼,又抬手往上指了指,“你看梢上那几个,长得多好。”
李渡顺着他的指尖往上看,树顶上有几个特别红的,确实长得好。
院子里这颗石榴树好多年了,李渡小时候就有,之前王爷爷还在这住着的时候李渡经常过来帮他摘石榴。
“我去摘下来吧。”李渡自告奋勇。
“爬树?”江予舟有点不确定的问。
“对啊,再不摘就长裂了,这都快十月底了。”李渡理所当然的说。
倒不是江予舟不信李渡会爬树,关键李渡的形象实在和爬树这种事不相符,最主要的是李渡要摔下来多危险啊,所以江予舟觉得爬树这种事还得是周平来才行。
“你别上去了,不缺那几个石榴。”江予舟想了想又说,“回头让我同事过来摘。”
李渡听了这话就不乐意了,江予舟不让他上树,就让他同事上,还是不拿他当自己人。
于是自认为是江予舟自己人的李渡,一生气就攀着几个枝子上去了。
半小时后,云洲市院。
江予舟挂好号,就一脸精彩的回来了,脸上情绪以凶狠和尴尬为主。
李渡也一声不吭,老老实实的跟着江予舟排队,面诊,开药,然后让江予舟扶着他一蹦一蹦的往外走。
摘石榴摔下树不是什么稀罕事,摔下来的原因就有点稀罕了。
当时李渡猴一样窜上树,得得瑟瑟的冲江予舟喊,“你跟我喊哥!要哪个,我给你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