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眼里灼热,只看向他,说不上来的急迫和专注,不令人讨厌,更平添几分好感。
如今的日子,多一日算多,也不需要再扭捏作态。
于是老祖宗不再多说什么,让陈景吻他。
陈景便吻他,又咬他的唇。
让淡粉的唇逐渐泛出了艳丽的红。
与红梅争艳。
陈景从他脖颈向下亲吻,在他身上落下点点红梅,揉乱了他的发髻。
他伸手抚摸的时候,傅元青有一丝僵硬,陈景已觉察出来了,道:“老祖宗不让属下看的地方,属下一定不看。”
于是只脱了他的裤子,老祖宗的下半身便藏在了道袍中衣下。
起先,陈景慢慢的入内,缓缓的律动。待老祖宗情动,便翻身,将傅元青安置在窗下罗汉床上,自己站在他身后进出。
似乎是因为“晨练”,死士极为有礼。
动弹的时候问:“老祖宗,这般如何?”
“老祖宗,需要再快一些吗?”
又问:“老祖宗,是这处吗?可还需再深入一些。”
终于,闭着眼的老祖宗忍不住道:“交合之道应遵循人之本性。你昨夜做的很好,便随心吧……”
他话音未落,身后的死士似是得了指令,顿时如疾风骤雨般的深入而来。
他脸上升起红晕,抓着窗框,怔怔看着听涛居的院子里。
不久前,年轻人在这里练剑。
而此时,他与此人在同一处行欢。
傅家家教甚严,从小便视此为人之大防。君子应克己守礼,不应沉溺在迷乱的情事之中。
只是如今没了傅家,他算不上“君子”,所以亦不用克己,更不用守礼了。
“再用力些。”他红着眼眶回头去瞧陈景,声音沙哑命令道,“再深些。”
身下淫靡的囊袋拍打声亦变大。
带着些进出的泥泞。
光是想,都能想到身下是一副什么样的风景,老祖宗已经面红耳赤,可快感蒸腾,犹如灵蛇在体内四处乱窜,却无处可去,茫然无措。
就在此时,死士的手探到了他裙下那私密之处。
傅元青浑身一颤。
那手骨节分明,带了点点茧子的粗糙,可温暖干燥,就那么抚摸他那处狰狞的伤痕。
这处伤痕,并不能被人瞧见,可却是昭告天下的烙印,比黥面之刑更痛,像是纹在了骨头里,永不会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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