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姑娘:“……”
继而怒摔手里的牌。
“你诈尸啦!”
“你昨晚上被干掉了!”
“余僵尸,你给我住手!”
余乐:“……”
沉默两秒,说:“余乐在天的英灵指引着你们……”
“哈哈哈哈!”
“神特么英灵!哈哈哈哈。”
“不行,我要笑死了,要死了。”
嘻嘻哈哈地玩着一点也不正规的“狼人杀”,不会玩的余乐和谭婷总是最先被暴露的身份的人,白一鸣靠着那张冰山脸,轻松赢到了最后,徐朵和安子淮都经验丰富,分别担任“主持人”和“搅屎棍”的身份,让整个游戏都在“俨然有序”中“胡乱发展”。
时不时的,小屋里就响起欢笑声。
或许这就是A区与D区最大的差别吧。
不是房间里的配置上,那些纯粹价值化的东西,而是在于多出来的公共区域,这里成为了感情交流的地方,人与人的界限被进一步地缩短,男人女人间也不仅仅只有爱情,因为在这样开放的区域里,友情也能够得到最大的解放。
直到笑过闹过,夜终于深了,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打了哈欠,连带着余乐也忍不住地哈欠连天。
“睡了。”最后一轮的“狼人杀”,因为困倦,玩的有点儿腻歪,姑娘们翻开牌亮出“身份”的同时,也撑床撑桌子地站起了身。
余乐和白一鸣走在后面,一起上了楼,各自进屋前,谭婷提醒一句:“你们比赛不是没结束吗?记得看官网通知,说不定现在就发了。”
这倒是有必要的提醒,余乐道了一声谢,走进屋里的时候,已经拿出了手机。
这一看,“啊”的一声,还没关上门的众人,同时探头看了出来。
余乐又推出门外,大声说:“不比了。”
“不比了?”徐朵重复。
“嗯,不比了。”余乐把手机递给白一鸣看,他的外语文字辨识能力有点差,更详细的内容需要白一鸣这种一年有三分之一时间在国外的人,才能翻译清楚。
白一鸣接过手机仔细地看,三个姑娘又从屋里走出了出来。
然后白一鸣说:“嗯,不比了。”
安子淮问:“具体怎么说的啊?”
白一鸣又去看手机,一字一句地读了一遍,确实就是那个意思,什么经过组委会的商议啊,什么由于天气对未来几天的影响啊,什么因为嘉年华活动啊,总之自由式滑雪男子组坡面障碍技巧就只赛两轮,以两轮最高的得分作为有效分排名。组织方更是通过更新总分榜的方式,告诉所有人,我们宣布的就是最终的决定,谁说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