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
笑。
他们被安排在三楼,但没有电梯,只能自己提箱子上去。
大家排成一个纵队,沿着楼梯往上走,余乐走在何宇齐的身后。
楼梯转弯的时候,何宇齐对余乐笑道:“爱莎是这家旅店老板的女儿,今年35岁,已经离婚了五年,她说她很喜欢亚洲人的黑发黑眼,像黑色的宝石,内敛又华贵,还透着一丝神秘感。”
余乐不笑了,“我才21岁。”求放过。
不知道是不是出了国,何宇齐的性格也开朗了一点,放声大笑。
笑完后故意逗趣:“这家旅馆的年收入在两百万左右,欧元,老板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就爱莎一个女儿。”
余乐无奈:“别逗了,柴教在看呢。”
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何宇齐急忙转头去看,柴明当然没有在看他。
但是这段交谈,所有人都听见了,脸上挂着促狭的笑容。
当然每个人都知道,爱莎不可能选择余乐这样年纪的外国男性,余乐的前途和未来也不仅仅是两百万欧这么一点点,但大概是正当时的恋爱年纪,余乐又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这个团队的中心,因而他们其实也对这样的玩笑很感兴趣。
余乐可不希望玩笑开在自己身上。
搞事业不香吗?
拿冠军不香吗?
最近过的多快乐啊,考虑什么感情问题,年纪轻轻的不拼事业谈恋爱,当他傻啊!
一路上到三楼,房间并不多,左右走廊各有六间房,光线有点昏暗,墙上贴着蔓藤花纹的墙纸,走在其中,有种很浓郁的历史感。
爱莎特意将他们安排在了一侧,房间门被依次打开,余乐和程文海住进一间屋子,石河和何宇齐在一起,路未方和斐清河住一间,柴明得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刘师傅将他们送到这里,说是过几天还会过来一趟,为他们送行李,并留下祝他们比赛顺利的祝福,就告辞离开。
柴明安排大家休息一个小时,然后下楼吃饭。
余乐将门一关,顾不上收拾行李,将外套脱下来,就迫不及待地倒在了床上。
床垫不软不硬正合适,被褥干爽泛着松木的香气,屋里没有空调和暖气,但地板很暖和。
余乐很快就觉得棉裤也穿不住了。
程文海的精力比余乐足,他太兴奋了,屋里厕所里里外外转了一圈,然后走到窗户边一看,兴奋的对余乐招手:“乐儿,快来,这里可以看见雪场!”
余乐一咕噜爬起来,走到了窗户边上。
三层楼的高度让他的视野更加开阔,可以看见远处山脚下玩乐的滑雪者,这里的滑雪气氛太浓郁了,难怪奥国的运动员可以称霸大部分的冬季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