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鸣望着余乐。
余乐又笑:“别看我,等你上了成年组,还得加油啊。”
白一鸣却说:“不想滑,我想上学。”
“啊?什么?”余乐没听清。
白一鸣却抿着嘴,一副说错了话的懊恼模样,之后无论余乐再怎么问,都不再开口了。
二队的到来为选训队注入了新的活力,原本已经冷清的宿舍晚上再度热闹了起来。
程文海这人的朋友缘凶猛,晚上加训回去,林苗听见动静就跑出来,非得跑他们屋里坐一会儿。
门一关,林苗叹气:“和卓伟三观不合,天天不是嘀咕这个,就是抱怨那个,负能量太足了,你说我又不是垃圾桶,天天接他的负能量简直影响心情。你们来的早,我就是想问问,可以换宿舍吗?不然搬去石河屋里也行。”
余乐和程文海对视,卓伟嘀咕的这个和抱怨的那个,估计和他们离不开关系吧。
原先在国家队里也算是和卓伟有些交集,还从来没听过他是个这样的人,难道最近的落差感这么强,都快得抑郁症了?
卓伟和林苗的事他们不方便插手,但林苗说什么都要从卓伟屋里搬出来,最后还要拉着他们帮忙,说是睡觉前把搬寝室的事情搞定。
林苗说:“帮兄弟一把,求求了。”
那能怎么办?
只能帮忙。
先是找到石河,将搬宿舍的事情谈好,之后四个人一起结伴去了林苗的房间。
卓伟躺在床上玩手机,他们国家队转过来的队员都没有收手机,教练对他们的自觉性给予了充分的肯定。
看见他们一起出现,卓伟放下手机就弹起站直,咬紧的腮帮子,一副打架我也不怕的姿势。
但最后余乐等人也只是一手拎一个,一次性就把林苗的行李用品搬空了。
余乐留在最后关门,转身时候看见卓伟脸上难堪的表情,便说:“有空过来找我们玩。”
“呵!”卓伟冷笑。
余乐“啪”把门关上。
三观不合,确实没什么好玩。
这样一来,晚上的加训就多了个人,就当饭后消食,训练的时候聊聊天,既加深了感情,又强化了自身。
隔一天,或者三天他们还会去理疗室找斐清河,一起去泡温泉。
因为留下值班的另外一名理疗老师是位女性,就是为女队准备的,他们也不适应女老师帮忙理疗,所以就每次都选择斐清河值班的时候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