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翊那叫一个气!
刚紧急叫停的吻就是为了报复他把自己家的总水阀装在了他这边,为了让他主动送上门借浴室,这种小招都用。
不过还蛮可爱的。
苏翊并不打算揭穿他,这样才有意思。
拿到沙拉酱,苏翊用小勺子舀出来,拌在蔬菜水果里,舀的时候不小心,一滴滴在瓶口,他以食指轻轻拂过瓶口,那滴白色的沙拉酱出现在他指尖,苏翊故作无辜,在步临洲投过来的视线下轻轻含出指尖,慢慢吸吮。
步临洲搓着手,目光落在苏翊指尖,下一秒,苏翊为自己的小得意付出了代价,步临洲一步跨过来,捞起他的腰抱他坐在料理台上,大理石的冰凉触感激得苏翊打了个寒战,可他不想认输,笑着问:“要尝尝吗?”
回答他的是直接落下的吻。
这个吻跟先前的截然不同,沾着情欲,步临洲站在他两腿间,卡着他的腰按住他,丝毫不给他喘息和溜走的机会,底下一凉,苏翊的裤子被他拉了下来,现在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步临洲随手一摸,摸到的是刚那瓶被苏翊打开的沙拉酱,挖了一大坨在手上,等苏翊反应过来,沙拉酱已经以另一种形式进入了他的身体,就这样,苏翊坐在料理台上,眼睁睁看着步临洲的手指沾着沙拉酱……
头顶的圆形灯照得苏翊直流眼泪,生理性的泪,皮肤跟瓷砖摩擦的声响时急时缓,料理台对面的双门冰箱门上映出两条腿,一条在步临洲肩上,另一条晃荡在料理台边缘,那只脚的脚趾时不时曲蜷起,又时不时松懈下去。
在苏翊第不知道多少句求饶后,步临洲抱他下了料理台,他以为步领洲会放过他,步临洲只是让他站好面向料理台趴上去,新一轮的攻势重新发起。
最后,苏翊只记得来回在眼前晃的瓷砖缝隙,那缝隙时宽时窄,随着步临洲的动作时大时小……
第二天,苏翊是在步临洲家的大床上醒过来的,他的床比苏翊的大得多,至少两米二。
“嘶!” 苏翊起身,暗骂了句禽兽,看着斯文老实,用起力来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不对,好像也没什么香没什么玉,总之,骂他禽兽就对了。
正腹诽着,步临洲擦着头发走进卧室,他刚健身完,虬实的肌肉一览无遗,见苏翊醒了,笑着说:“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苏翊腰酸,后边痛,不想理他,起身往浴室走。
步临洲将毛巾往旁边一扔,拦腰捞起苏翊,“生气了?对不起,昨晚是我错,我没控制好力度,向你赔罪,别生了,好不好?”
“你放我下来,我要上洗手间。”
“还生气吗?”
“不气了不气了,快放我下来。”
步临洲小心的放下他,“站好,早餐准备好了,新的牙刷和毛巾也准备好了,蓝色的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