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能最大的隔离声音,但隔离不了一个馋虫的嗅觉。
方路几乎是几乎是在酸汤肥牛上桌的一瞬间就被馋醒了,他一个鲤鱼打挺地翻下了床,在厨房门外看到了在忙活的凌寒。
方路突然心情好了很多。
从昨天晚上到今天傍晚,他可谓是经历了人生的“大喜大悲”、“大起大落”,被人抢角色这种事情从他上辈子到这辈子,就从来没有发生过,整个人都快郁卒了。
浑浑噩噩地睡了一整天,早饭午饭都没好好吃,负能量爆棚,说话的语气说不上多冲,但让人听着就莫名的烦躁。
他觉得要是自己跟着一个提不起精、神蔫不拉几的人待一天——别说一天,就是一小时,也会不耐烦:老子又不欠你什么,你干嘛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可凌寒却出奇的体贴,这一天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负面情绪,甚至……还为他洗手作羹汤。
凌寒怎么这么好?
方路呆呆地看着凌寒,什么时候出现在对方的身后时,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当凌寒转过身的一刹那,两人都吓了一跳。
变数来得太快,方路本来就刚醒,浑身上下都没什么力气,被这么一吓,猝不及防地就要往后仰去。
凌寒瞳孔一缩,当机立断地抓住方路的小臂,另一只手顺势就搂住了对方的腰。
最后,两人就跟十年前玛丽苏电视剧里的经典桥段一样,一前一后地怼在了墙面上。
还特么是嘴对嘴的姿势!
方路:“……!!”
凌寒:“……!!”
像触电一样,两人同时偏过了头。
对方柔软唇瓣的触觉还在自己唇上,久久不能散去。暧昧的火正越烧越旺,偏偏厨房里温度又高,两人都莫名臊得荒……
方路舔了舔有些发干的下嘴唇,鬼使神差地问道:“寒哥,这是你的……初吻吗?”
“……”凌寒也不知是被什么风给吹得ooc了,一改往日里惜字如金的作风,反问道,“这算什么吻?”
“嗯?什么……意思?”
凌寒叹口气,在方路脑袋上摸了一把:“没什么,坐到桌子边上去,马上好。”
一桌子的菜让方路心情好了不少,他暂时按下郁闷的情绪,一门心思地跟凌寒边吃吃喝喝,边聊天吹牛。几杯酒下肚,方路那一喝就喜欢粘人的脾气就上来了,一边喝一边往凌寒旁边挪,最后干脆就蹭在了对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