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魏,你说那些人,是不是都是混黑社会的啊,你看那个光头,我听我爷爷说,经常蹲牢房的人会被剔光头,你看他是不是很像。”
小胖蹲在旁边,没帮忙,反而是开始八卦起来。
“是啊,所以你说话小心一点,他们这种人最讨厌别人背后议论了,小心他们把你蒸了。”
秦魏斜了他一眼,开玩笑的说道,平康成就当真了,把嘴一捂,伸头朝四周瞧了瞧,还好没有人听见。
“小神医,今天、真是让你看笑话了,又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
阜兴怀走出来,蹲在他旁边,拿了根树枝在地上乱画,看得出来他在纠结,也在选择,他现在是没心情学煎药了。
“如果你父亲不带你母亲走,你会留下吗。”他胆子这么小,估计被他那个冷面的爸一眼神一震,就不敢反抗了。
“我、我也不知道,你也看到了,我爸很凶,他生气起来非常可怕的。”
阜兴怀很苦恼的说道,他不想跟父亲走,可是他又怕父亲。
“你母亲就算腿好了,也需要一个人照顾,如果你不在她身边,她就孤身一人了,你们家的事跟我没关系,我以一个大夫的身份说话,留在你母亲身边,你的父亲生而不养,你跟着你母亲长大,知道她的苦,你也不小了,该自己拿注意了。”真是煞费苦心,不想找事,又不能不说几句,真是太难了。
“我、我也想留在我妈妈身边,就算苦一点,我也过的很开心。”
这个阜兴怀,都二十几的人了,这一副懦弱的样子还真有点扶不起的阿斗,自己的话点到为止,刚好药也煎好了,中药要趁热喝。
端药一进屋,又是满屋的烟味,秦魏皱眉,只是把药端到床边放下。
“阜姨,半个小时了,我现在给你取针。”
“小魏,辛苦你了,你一个大夫,又是治病又是煎药,阜姨真的很感谢你。”
她的眼神里是真诚的,抓着秦魏的手微微颤抖。
“我是大夫,看病煎药都是我的职责,阜姨要是真想感谢我那就要保持一颗开朗的心情,尽快让病好起来。”
秦魏说话的时候,已经把针取了。
阜兴怀走进来,鼓起很大的勇气一样,走到床边把他母亲扶起来,一边给她喂药。
秦魏拿膏药贴在阜素芬的腿上,就听见阜兴怀细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