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这哪里是什么回忆,当玄菱真正裹挟着杀意扫来时,魔修才猛然发觉,这……这是那女人本尊啊!
她已经追了上来,而一见面就像是修罗一般要取自己的命。
魔修一边极速向后退去,边一甩软鞭,想用一贯的方法,缠绕住那剑,让其动弹不得。
不想此时那软鞭像是一条软塌塌的黑绳,不仅没有起任何效用,还被玄菱的剑意破开,瞬间碎成齑粉。
他还没来得及离开,就被宫冬菱用剑尖直指着脖子,动弹不得。
“我……我父亲是魔族的高官,我叔叔是新旧魔尊的左护法,我全家都住在魔宫之中……若是你杀了我,定、定是会被魔域所通缉追杀……”
魔修甚至都能感觉到那锋利剑尖正一点点陷入自己的皮肉之中,僵直着脖子威胁宫冬菱,怕动分毫那剑都剖能划开气管,再也无法挽回。
他甚至抬出了自己家中的关系。
也正因如此,他才能一边花天酒地一边肆无忌惮地残害少女们,不管如何,总有自己的父亲给他收拾烂摊子,反正魔族之人谁都有着黑暗的过往,即使现在还做着这些事又如何呢?没有人敢制裁他。
宫冬菱却因为他极度害怕又饱含着炫耀语气的话语笑了:“是吗?就这?既然如此,那你的父亲叔叔应该认识那刚杀了旧魔尊的邪神吧,我还和你们邪神睡过呢,你的后台可没我的硬。”
“邪……邪神?!”魔修头子甚至差点反应不过来,迅速在心中消化着这信息量巨大的话。
邪神不是他们即将登基的新魔尊吗?新魔尊的情人?除了那个即将被宣布为新尊后的女人外,还有其他人吗?
他根据父亲和叔叔的关系,知道这些事情,方才他在酒楼之中,还提醒过同伴悠着些,而烂醉如泥后他早就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还成为三人中的主谋。
“怎、怎么会?我明明……”
魔修看着宫冬菱面上那魅魔面具,百思不得其解,甚至他方才在来之前,还看见花船之上有个女人带着那鬼后面具,雍容华贵高高在上,怎么会是眼前的女子呢?
只是宫冬菱再也不给他机会了,而是五指骤然握紧,那抵住他喉咙的剑尖往其中寸寸深入。
她的确是个从未做过这种事情的现代人,但是面对三个人渣,在这个没有法律的世界里,的确只有自己的力量才能替天行道,将他们推入万劫不复。
宫冬菱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为何要杀掉他们,也没有因此产生分毫的惧意后怕和颤抖,只因她心中有着信念,比任何时候都知道自己所代表的是正义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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